注意。”
道音:“......”
雄竞入脑的人能不能滚。
它连性别都没有,简直肮脏!
道音憋屈地消失了。云清也不在意,带着长生来到清寂山,步入长生殿。
这是长生第一次来这里。
周围墙壁赤红,与他的皮毛颜色相同。里面则摆着他们过去数年相处的点点滴滴:
小到一片长生游历时捡到的漂亮落叶,大到长生亲手给石像画的巨幅肖像画,都被格外珍惜地摆在殿内。时时清理,煜煜生辉。
他们的回忆也在煜煜生辉。
长生席地而坐,身体被熟悉的记忆包围,不自觉就放松下来,暖玉生光的脸上露出笑容。
云清见状,总算也笑了。
男人伸手,轻声道:“现在开始?”
长生点头,也伸手,毫不迟疑地握上去,掌心相贴。
下一瞬。
掌心红线猛地发烫。
眼前倏然一阵恍惚。
不知过了多久,狐妖怔然睁眼,看见不远处跌落山崖的黑衣修道人。
......
崇高山岭。
满身血的修道者云清躺在崖底,没等到死,却等到了一只通身火红的幼狐。
幼狐叼来药草与食物,勤勤恳恳照顾他两月,救他一命,说想学本事,想成仙,去找父母。
他说:“我名言长生,是青丘狐族。可那日父亲将我送到青丘,我看见他没了四条尾巴......我不要和别的狐狸在一起,我要去找父亲,我们才是一家人。”
所以他半年前偷跑出青丘,却因没什么心眼,频频被偶遇的妖怪骗,有一回还差点被吃了,只好心惊胆战地都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