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了一眼时间,现在正好是中午,我提出请阿克吃个午饭,然后我们两个再一起去寻找厉害的降头师,阿克答应下来。
阿克和我一样都是道门中人,只不过他在十年前就已经移居到了南洋,如今已经在这边待了整整十年的时间。
对于南洋,他可以说是非常熟悉。他带我来到了一家中档餐厅,很是干净,而且做的是这边的特色食物。
我和阿克面对面,他是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的精壮男人,皮肤黝黑,正是因为这样显得非常阳光,笑起来一口大白牙,更是爽朗无比。
我有些好奇的问道:“你怎么会选择到南洋这边来定居呢?既然入了道门,更应该留在本国内才对。”阿克摇头,“嗨,都是阴差阳错,其实我妈妈是南洋这边的人,后来我父亲去世了,我就到这里来找我的母亲了。虽然我很喜欢国内,但是我也舍不得我的母亲。”“原来是这样,那你和高风是什么关系?”“我和高风我们算是童年时候的玩伴,后来分开之后就很少联系了,他也是通过我们之间的一个朋友才联系到我的。”这么说来,这个阿克和高风之间的关系只
能说是非常普通,看来有什么事情也不能只想着让他来帮忙了。
在吃饭的过程当中,通过闲聊,我对于这个阿克也算是大致了解了一些。
他自打来到南洋之后道术就算是荒废了,开始跟着他妈妈一起学习这边的降头,还有蛊术等等,只不过他在这方面好像没什么天赋,一直以来都没有什么太大的进步。后来干脆就不主修降头术,反而变成了当地的导游,专门带领本国人士,为他们牵线搭桥,和之前那个女人一样,都是中介的工作。
所以这个阿克对于南洋的事情知道的很多,也算是一个小百事通。
吃完了饭,我跟着阿克上了他那辆有些破旧的皮卡车。
“这车是我来南洋之后买的,已经跟了我很多年了。别看他破了,但是马力可足的很。”我干笑一声,不知道该如何回应。
皮卡车有些破旧,晃荡晃荡,带着我走在南洋的大街上,这是一个小国,到处充满东南亚风情。
最后皮卡车来到了一处稍显破旧的地方,和市中心相比,这里的房子低矮挫乱,没有秩序可言,时不时就能看到一些上了年纪的人从这里走过。
他们大多穿
的衣服就像是几块布盖在身上,长相五官深邃,但是却平白多出几分苦难感。
车停下,我跟在阿克的身后,一起朝着巷子里走去,空气当中弥漫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,有点像是臭水沟,但是有点像是动物尸体腐烂的气味。
我一低头,就看到一只老鼠明目张胆的从我的脚边跑了过去,速度不快,一点也不担心被抓起来。
阿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,“你也知道南洋只是东南亚这边的一个小国,不管是整个国家的发展水平,还是卫生什么的都比不上咱们那里。”我没回应,“你现在要带我去哪里?”“我带你先去找我母亲,让她帮你看看,如果我母亲解决不了,我再帮你找其他的降头师。”我跟在他的身后,两人一起进入到了巷子深处。
越往里面走,道路越窄,两侧的房屋也越来越多。
最后我们停在了一个小黑屋前面,阿克伸手敲了敲门,用南洋话说了句什么,我也没听懂,之后他打开门掀开帘子,我们一起走了进去。
整个房间里非常混乱,点着蜡烛。
我不知道这一些搞降头术的为什么不开灯?难道在这种黑暗的环境当中
,会让他们变得更加敏锐吗?
阿克用南洋话和黑暗当中的人在交流什么,过了一会有一个女人从里面走了出来。
她看起来四十多岁,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,皮肤黝黑,和阿克的眼睛长得很像。她的头上还带着一块黑纱,遮住了额头,隐约似乎能看到额头下面好像有一块疤,我也不是很确定。
女人开口说话,是中文,谢天谢地,我能够听得懂。
她的语调听起来和我在机场里遇到的那个女人很相像。
“阿克,你带朋友过来了。”阿克笑着应下,“是的母亲,这个是我朋友介绍来的,姑且也算是我的朋友,他中了降头术,想要请你看看。”“坐过来吧孩子。”女人招手。
我看了一眼地上的矮凳,坐了上去。
女人伸手在我的额头上摸了摸,着重按在我的眉心上,“孩子,的确中了降头术。具体中的什么降头还需要告诉我,你都有什么症状?”“症状大概就是脸红头疼吧,我也不确定。”“既然你不确定的话,那就有些难办了。”女人伸手从旁边拿过来一个黑色罐子,伸手在里面搅了搅,用手指蘸取一些黑色的液体,抹到了
我的眉心上,我突然感觉整个脑袋突突的往外跳,就好像是有什么东西要挣破眉心出来一样。
“孩子,你现在什么感觉?”“难受!”我说道:“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我脑子里面乱窜。”“我知道了,你种的是毒虫降头术,但具体使用的是什么毒虫还不清楚。”女人又拿出一样东西来,“这个东西你带回去,从现在开始一天吃三颗,早中晚,就像吃药一样,千万别忘记了,如果没有排出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