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实在的,我被她的语气弄得都跟着有点慌张了,“那你有没有可以介绍给我的降头大师?”女人摇头,“没有,在南洋谁也比不过赵浩。”我的心再次沉了下去,如果说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说,我大概还觉得对方夸大其词,但是我遇到的所有人,接二连三都告诉我赵浩是最强的,他给我下了降头无人能解,说的次数多了连我自己都信了。
那种无力感让我深恶痛绝。
女人话音一转,“不过还有一个人,他或许能解你身上的降头,但是没人能请的动他。”我急忙问道:“那个人是谁?”“是赵浩在南洋的师傅,也是他教导赵浩降头术。他是整个南洋公认的降头术大师,他金盆洗手之后,赵浩才继承了他的名头。”“那他现在在哪里?”女人摇头我都说了,“你知道他在哪也没用,他金盆洗手了,不过我既然跟你提起,那肯定还是有点消息的。这样吧,我给你一个电话,你去找那个人。他是南洋有名的地头蛇,如果他肯出面的话,或许事情会好办一点,但是不要说是我告诉你的,我不想因为你连累了我和阿克。”我知道他们是不想得罪赵浩。
拿到了电话号码,阿克想要来送我,被他母亲拦住了,我表示理解,回头说了声谢谢,“阿克,谢谢你这几天帮忙。如果以后有机会的话,等你什么时候回国内,我招待你。”阿克笑了笑,“行,等我回来国内一定联系你。”至于具体是什么时候,那可就不一定了,也许这次分别我和阿克就再也不会见面了,成年人的世界总是这样伴随着分别还有客套而不交心的来往。
从女人这里离开,我回到酒店,这才拨通了上面的那个号码。电话很快接通,传来叽里呱啦南洋那边的话,是个声音粗犷的男人。
我立刻说道:“不好意思,我只能听懂中文,你会说中文吗?”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下,传来不算流利的中文,但是还可以交流。
“我会说中文,你有什么事情?”“是这样的,我想找云阳大师。”电话那边又沉默了,这一次过了好一会,“你找云阳大师做什么?你想找他是给人下降头还是解降头?”“我想找云阳大师帮我解体内的降头。”“云阳大师已经金盆洗手不干了,你找其他人吧。”说完,他居然直接挂了。
我一咬牙,又拨了过去,“
这位先生,我想请你帮我找到云阳大师,条件什么的都好谈,不管是多少钱都可以!”听到我提钱,电话没有挂断,男人略显奇怪的语调传来,“你能出多少钱?”“十万够不够?”我银行卡里还剩下几十万,拿出十万来,完全在我的承受范围之内。
“你说的十万是你们那的钱吗?”“对,换算成南洋这边的钱币,大概是上百万。”这边的钱不值钱。
十南洋币才等于我手里的一块钱,那十万正好就是一百万。
“行,成交,我带你去找云阳大师,你将这一百万给我,如果是你赖账的话,我会让你出不了南洋。”对方放了一句狠话,这才挂断电话。
但是我的心里却稍微松了一口气。
只要对方肯收钱,这件事情就有门路,就怕我出了大价钱,对方不答应,那才是真的麻烦。
我在酒店里焦躁不安的等了半天,下午的时候对方的电话终于过来了,“你自己搭个车,来小土楼这边,记住只能你自己一个人。”“小土楼是哪儿?”“你搭个车自然会有人带你过来的。”对方直接挂断了电话,一点都没有我身为客户是上帝的职业道德。
没办法,
我只能从酒店出来打了一辆车,好在知道小土楼的人不少,司机师傅很快将我送到了目的地。
小土楼是一个统称,实际上这里是一片用土建成的一栋栋小楼,看起来颇具这边的特色。
这里人不是很多,只有偶尔能看到老头老太太经过,都是上了岁数的人。
对方只告诉我让我到小土楼这里来,却没说具体位置是哪,我只能尴尬的站在原地等候,接受着那些老头老太太的目光洗礼。
好在这种情况并没有持续太久,一辆小面包车驶进了视线当中,车子晃晃悠悠,和之前阿克的那辆皮卡一样都很破旧。
车门打开,下来一个彪膀大汉。
天气转凉,他就穿着一个黑色的背心,边缘处已经起毛,看着不修边幅,露出的胳膊肌肉上雕刻有南洋这边的一些图腾刺青。他手里夹着烟,四十多岁的男人留着大胡子,“就是你要找云阳大师?”我点点头。
对方伸出手,“钱呢?”我也不傻,“我要先看到人才能给钱。”男人没说什么,猛吸了一口烟,“那行吧,你先跟我进来,我带你去找云阳大师。”我跟在他的后面,一起朝着小土楼里面走去。十分钟
之后我们来到了一间小土楼的门口,男人伸手敲了敲门,用南洋话说了一句。
这一次我学精了,我事先拿出了听译软件,虽然他说的很快,不是太清楚,但还是能翻译出来的。
“来了,快点开门,是肥羊。”肥羊?这听起来可不是一个好词。
我该不会是被骗了吧?
不管怎么样,还是再等一下,过了几秒钟,门打开,对方只探了一个脑袋出来,但是却和站在我面前的这个男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