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咱们绝不能栽在这么个小便宜上,毕竟,一款真金镶钻的手表可不是闹着玩的。"
周大胜显得有些惊慌失措:“怎么可能会假?这可是我两年省吃俭用给父亲买的手表啊。"
他生怕杨焕兴去找原卖家质问,若是真去了,这不摆明了自己的破绽?
突然,他的眼神停留在顾飞的手腕上,发现他手上也佩戴了一款疑似纯金的手表。
再凝神细看,却发现顾飞佩戴的这款金色手链显然比他爸爸的那个更有光泽、更显真品的质感。
他的心念转了几个圈,主意萌生。"我就不信!”
他手指着顾飞,气红了眼。"就是你在捣鬼,是不是?快把手腕上的东西交回来给我爸!”
周围的目光瞬间聚焦在顾飞身上,疑惑地思考着:这事儿莫非真是顾飞所为?刘岚也抬手指向了顾飞,“你们看这金光闪闪的手表,刚才不正是他在地上捡起爸的手表的吗?定是他调了包,这厚颜 !”
因为她恨透了顾飞背叛厂副总的事,恨不得立刻让他付出代价。
但刘岚在等待一个最佳的机会,今天也许是最适合动手的时机。"哼,不管如何,我要逼你离开炼钢厂。"
心中暗道,顾飞是她心中的隐患。
因他曾和警察有接触,外加神秘深沉的一面与出众能力,威胁到自己和姐妹的生命安全。
顾飞坦然看向众人。"确实是我拾起了老泰山的手表,但它并非被调了包。"
张大娘上前道:“那你把手上的手带给大家展示一下,如果也是个仿造品,那肯定就不是你说的调包事件啦。"
刘岚冷嘲热讽。"顾飞,你终于承认了?”
她的语气带着得意,像是捉到一只撒谎的狐狸。"你哪来钱买这样贵重的东西?别脸皮这么厚了,赶紧把手表还回去。"
张大娘双手抱胸,一脸鄙夷地看着顾飞:“你就是爱说瞎话的大骗子,真令人厌恶,一点素质都没有。"
接着又添油加醋道:“做我们食堂厨师,你也配吗?”
有几位员工跟着起身,赞同地点了点头,示意支持张大娘的论断。
接着他们齐刷刷望着杨焕兴,“厂长,你看清楚吧,顾飞根本不该留在这里,赶快辞了他的职位!”
杨焕兴回头看向顾飞,两人的眼神交汇,像是进行无声的心电沟通。"你觉得我是相信你还是他们呢?”
对于顾飞,他深感了解并信任。
因为相处日久,杨焕兴知道顾飞的为人正直,并非他人所说那般狡诈。
这也让他放心将顾飞留任在扎钢厂的位置。
他坚决地对顾飞说:“我相信你说的,绝不可能是你调换了我父亲的手表。"
老泰山气愤地看着杨焕兴:“你显然是被这个小子 了。"
杨焕兴回应道:“爸,您别这么说,他刚才可是真心诚意帮您找到了手表。"
“你应该感谢他才对,你怎么会这么对他?真是太不像话了。"
杨焕兴深邃地看向周大胜,询问道:“你确定最初买给爸的那块手表真是纯金的?”
对这个妹夫的品性,杨焕兴多少有些认识:他彻头彻尾是个满口胡言乱语、行为轻浮之人。
当初周大胜给老泰山买那块纯金手表时,杨焕兴根本不信周大胜。
还曾经怀疑过他。
如今看来,那些怀疑果然应验。
周大胜紧握双拳,不悦地质问杨焕兴:“你就这样对待自己的大舅哥吗?怎能对我产生怀疑?这也太超过了。"
对于父亲,他问道:“既然你说我在赡养问题上有问题,那你何不自己再给他购买一块金表呢?”
他的目光里流露出羡慕与嫉恨,望着杨焕兴这位身为轧钢厂厂长的成功者,有地位,收入丰厚。
而他自己只是一个游手好闲的人。
他常常向杨焕兴借钱,起初杨焕兴还肯借,但渐渐变得排斥和讽刺。
因此,他内心早就积怨如山。
此时,杨焕兴开口欲说,周大胜打断道:“这许多年里你给爸买了什么东西,你清楚得很。"
他不停数落杨焕兴的行为。
旁人冷眼围观,无人制止,像是在看一场好戏。
对此杨焕兴毫不反驳,认为自己做了好事,无愧于心,顾飞站出来,为他出声:
“你在指责工厂的厂长吗?每年工厂都在物质上支持父亲,每月都来探望,并给予经济与关怀。"
周大胜握紧拳头,不甘示弱:“别以你在扎钢厂的地位自傲便侮辱我,你不配有这样的资格。"
明显老泰山是偏袒自己儿子,拉住周大胜,安慰他说:“好了,不要再争论了,那块表本就属于我。"
“除非他还给我,否则我不得不寻求警察。"
愤怒之下,他用力扯下佩戴在手腕的假手表扔在地上。
顾飞瞄了父亲一眼,神情微蹙。
他未想到,父亲竟如此站在周大胜那一边,坚信周的说法。
刘岚在一旁频频催促顾飞:“还不快把表取下,让其他人确认一下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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