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他忆起了那位接刘雪丽离开的外国男子。
那人似乎散发着大佐的气息。
只是没有确凿的证据支持这一点。
所以此刻他只能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猜测告知姚健。
姚健听后表情沉重,小声回复:“那些大佐实际上在我们审讯后的两天左右消失了,我们的调查没有查出任何头绪,他们的背景隐藏得太严密了。
而在与李全海打交道中,我们也未能获得有价值的信息。"
顾飞的提醒使他开始对刘岚和刘雪丽产生了疑虑。
看着姚健陷入沉默,以为他还在犹豫,便补充道:“我和刘岚之间的矛盾并非出于恶意编造的。
警官,您不妨思考一下我说的话,我仅基于事实并结合个人见解提出了这个建议。"
姚健点点头表示认同:“嗯,明白了。"
他们简短交流后,姚健回到警察局处理事务去了。
第二天一到,还未踏进铸钢厂,顾飞就遇见一个大约大上三、四岁的男子挡路,那人唤作牛二虎。
他是这两天才到访的铸钢厂新人,也是顾飞的老同学。
虽然同窗,但两人交情浅淡。
牛二虎讨好地看着顾飞:“老同学,有件事情拜托一下。"
起初顾飞猜测是要借钱,但牛二虎指指他手腕的手表说:“我有个亲戚将来我家,这亲戚爱显摆,经常拿我开玩笑,我正巧需要这块手表撑场面。"
牛二虎掏钱给他道:“你收我点租金怎么样?只要借两天,两天后我一定归还。"
瞧了一眼下方的手表,顾飞告诉他:“既然要借手表装饰,还不如去手表店正正式式租一块昂贵的,反正我这手表只是个冒牌货。"
牛二虎对顾飞的说法半信半疑。
因为全厂的人都知道顾飞有一只真金手表,所以对他“手表是假”
的言论嗤之以鼻。
虽然顾飞来扎钢厂的时间不长,但他对这件事已经有所了解。
握住顾飞的手,牛二虎努力地想要拉近距离。
"老同学,你就不要再推托了嘛?"
"我们都曾是同窗好友,如果拒绝的话我会非常伤心,你就让我戴两天,如何?"
面带严肃,顾飞坚定地回应:
"我确实没有 你,这块表的确是假的。"
牛二虎猜测这只是顾飞婉拒他的借口,
于是他紧咬牙关,再次掏出了些零钱,把身上的钱悉数塞给了顾飞。
"那这样好了,我可以再增加些租金,借你的‘名表’用两天,哪怕是假的我也认了。"
见牛二虎如此执着,顾飞最终摘下手表,递给了他,
同时将牛二虎的钱归还。
"既然你非借不可,那这两天我借给你便是。"
收过手表,牛二虎满心期待地笑了笑。
"没错没错,两天后我一定会把手表还回来的。"
对于这一幕,顾飞的脸上波澜不惊,毫不放在心上,因为那只只是一部虚假的腕表。
两天过去,牛二虎显得神情憔悴。
路过时,见到这样的变化,顾飞不禁开口询问:
"你怎么了,是不是又被富亲戚欺负了?"
然而牛二虎并未理会,只是匆匆离开,没有回头。
因为在家族聚会上,他不慎遗失了顾飞的手表。
在家中里里外外搜寻,手表却踪影全无。
由于惧怕暴露事实,他没敢报警——唯恐因此要赔偿真表于顾飞。
为此,他已两天两夜没有合眼,甚至变卖了家中的牛和电视机,只为筹措与真金手表相同的价格。
但依旧杯水车薪。
望着牛二虎落荒而逃的背影,顾飞满心疑惑。
前两天他还热情洋溢,如今却视自己为无物。
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?
回到后厨,顾飞和何雨柱及他人继续研究新的菜式。
尽管他们以前推出了很多创新菜肴,却被扎钢厂的职工们品尝腻烦。
这些员工日复一日,对新菜单翘首期盼。
在一旁忙碌洗菜的张大妈加入了话题:
"哎,你说李全海还会有机会回来当副厂长吗?"
对于这个微妙的话题,顾飞选择了保持沉默,不作回应。
他不愿公开谈论此事,因为它对任何人都毫无好处。
而在纸上迅速写下几个字,何雨柱冷哼一声:
"休想了,李全海。"
清洗完毕的蔬莱,张大妈放置到了另一个大盆中,
众人纷纷围上来,同样关心着副厂长空缺将如何填补:是否会由新面孔接任呢?又或者是由扎钢厂数百人的行列中选拔新人呢?每个人都心中好奇不已。
大婶张乐呵呵地看着顾飞,笑着说:“顾飞啊,我觉得你的能力确实不错。"
“以后要是选副厂长,我会投你一票,怎么样?”
何大雨眼中闪烁光芒,热情地走向顾飞。
“好主意,我也觉得大婶的建议非常棒。"
顾飞微笑着回应道,“等我当了副厂长,你的厨师职位空缺出来了,这可是非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