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寒站了起来。
青福就死在邹家老宅,这件事情与邹家先人脱不了干系!
他的先人投胎往世,恐怕不好找了,但是没有关系,自有他的后人为他抵债呢!
顾寒迎着邹厂长走去。
走了两步,顾寒突然停下了脚步,回头看着将地面砸出一个坑来的石碑,不知道为什么,他感觉石碑之上有他极为熟悉的气息!
顾寒来到石碑前,手掌附在了石在碑上。
青龙息如流丝一般,钻入了石碑之中。
石碑是玉的,不仅如此,还是上品的好玉。
可能是不想让让这块碑石看起来如此显眼,立碑者并没有琢出包浆下的玉质,不仅如此,成碑之后,还在上面刷了一层涂料。
光用眼睛去看,看瞎了也看不出其中的质地。
青龙息钻入石碑之后,分做三道,往前游弋。
在行经碑石的右下方时,发现有一道残魂。
于是,三道青龙息裹住残魂往回走。
将要从碑石中钻出时,顾寒发现了一个大问题——那残魂太弱了。
如果强行将之从碑石中撵出的话,必定魂飞魄散了。
顾寒犹豫一会儿,收回了青龙息。
青福的残魂,看来还得从长计议。
“书艺,收了鬼打墙
吧!”
“是,主人!”
方书艺张口一嘬,鬼气被方书艺吸入了口中,应虹等人被封住的六识得以解放,一个个都如负重远行突然得以休息……
却是表情各异。
“这这这……发生什么事了?”
“刚刚天怎么黑了?什么也看不见,我差点没吓出病来!”
“不仅看不见,也听不见,我嗓子都喊破了,你们谁也没有回答我……”
“别提了,我大声喊话的声音自己都听不见呢!……”
叶欣一看时间,惊呼起来:“我的妈呀,我记得来到邹宅的时候是四点半,这会儿都一个钟过去了!”
也不用看时间,看太阳就是了。
已经日近夕山了。
再看向眼前,石碑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从土里掀出来了。
从石碑砸起的坑来看,石碑起码被抛起三米多高,然后重重砸下。
应虹惊疑不定地看着顾寒:“渣寒,发生什么事了……”
顾寒一脸的懵懂,摇头道:“我也不知道啊,我刚才看不见也听不见,站在槐树下都不敢动呢,好在这时候恢复过来了,能看见,也能听见!”
“哦!”应虹半信半疑,她总觉得,顾寒应该知道些什么。
“小顾先生!”邹厂长
的注意力全在那碑石之上:“你看这碑……”
顾寒肯定地说道:“玉的!”
“太好了,太好了!我的厂子终于能够活了,太好了!”邹厂长激动得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。
印家成也为自己的老朋友高兴,谢过顾寒之后,就给自己交好的博物馆馆长打电话:“老韦啊,我刚刚找人看了,邹家老宅的石碑是玉的,这一次能够肯定了,我可以用我的人格担保!”
“什么,五十万?就不能往上加点吗?五十二万……这样吧,五十五万好不好……”
回程的路上,顾寒一直在想如何才能将青福的残魂从碑石之中取出来。
石碑就在后备箱。
石碑很重,压得大众车都有些一沉。
发动机的声响似乎也比来时更大声一些。
这时候,太阳已经完全下山了,街边的店面,也亮起了灯火。
或许可以来一场车祸!
大众车与半挂车相撞,血流满车,然后他以人血为引,将青福的残魂从碑石中接出。
自己护住应虹就好,至于其它人,死了也就死了……
想是这么想,不知道为什么,顾寒却没有这么做…
车子在永市博物馆门口停了下来。
印家成打电话让人来
搬碑石。
不一会儿,馆长领着几个年轻人出来了,同行的还有一名年轻女子,架着一副金丝眼镜,手里捧着一只笔,一本记事本。
从后备箱将石碑抬出来。
馆长掏出卷尺量石碑的长宽高,眼镜妹就在一旁记录。
眼镜妹微微弯腰的时候,从胸口坠下一块水滴状的饰品。
顾寒的注意力一下子被那饰品吸引住了。
眼镜妹的第六感很强,从他弯腰那一刻,就感觉有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自己胸口看,眼镜妹伸手护住胸前的衣襟时,结果笔掉落在地。
眼镜妹去拾笔时,感觉顾寒的目光更加肆无忌惮了。
眼镜妹火了,怒视着顾寒道:“喂,你看什么看……”
顾寒无视眼镜妹的满面怒火,指着她胸口的饰品道:“我想买你的这副项链!”
项链戴在她的脖子上,链坠的部分深入乳,沟,还带着她的体温,买项链是假,想要趁机亵渎她才是真的吧!眼镜妹想到这里,十分恼火,很干脆地回答道:“不卖!”
“十万卖不卖?”顾寒开始了金钱攻势。
眼镜妹楞住了,这就是她赶集的时候在地摊上买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