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员楞住了。
眼前的老人他认识,是王家的话事人王立人。
王家是世家,在永市扎根已经数百年。
势力远超乎人的想象。
除此之外,王家还有一个优点,那就是有钱,主业不说,就是随性而开的初见酒店,每年能带来近亿收入!
王家也因此被称做王半城。
与王家比起来,藤家就显得寒碜了一些!
藤家的财产不到王家的十分之一,地位更是远不如王家。
据传,藤家自古就是王家的仆人。
王家先祖王羲之酷爱鹅,而藤家先祖就是王羲之的养鹅的奴仆。
历经千年,虽然主仆的称谓早已经不存在,但是地位尊秩,是早已经刻进了血液里的东西!至今藤家在王家人面前,仍然奴仆自居。
王家话事人来这里做什么?
急匆匆地,看起来像是有什么急事!
王立人快步走上台阶,一把握住了顾寒的手道:“顾先生,对不住 ,对不住啊,我来迟了!”见到顾寒戴着手铐,王立人怒气冲天地吼道:“是谁!是谁将顾先生铐起来的!”
警管赶紧上前安抚:“王老爷子,消消气,消消气,我们不知道顾先生是你的朋友,以
至于有这样的误会,小钱啊,赶紧将手铐打开!”
名叫小钱的警员要上前开手铐,顾寒躲开了:“哎哎哎,想铐就铐,想开就开,哪有那么容易啊……”
那警员楞住 ,估计是头一回遇见开手铐别人还不愿意的!
“顾先生,误会,误会,你大人不记小人过,揭过这一节,你看怎么样?”在知道顾寒是王立人的高友之后,警管在极度的惊讶之后,立即换了一副脸孔。
满脸都堆着笑容,就像是一团已经发酵了的面团一样。
顾寒撇嘴说道:“我早跟你说过的,想铐上我很容易,但是想要下铐就难了……”
“顾先生你这是……”警管被难住了。
见此情形,王立人一把解过警管皮带上挂着的手铐,将自己和顾寒铐在了一起:“既然鲁警管这么喜欢铐人,那连我一起铐起来好了!”
鲁炎警管的脑袋嗡了一下,王老先生是何等样人,他要敢将王立人铐去局里,一时三刻,头上的这顶帽子就会被摘掉。
不仅如此,得罪了王家人,永市就再也没有他的立身之地了,因为没有人为了小小的一个他,去竖王家这样的敌人!
鲁炎越
想越后怕,扑通一声跪了下来道:“王先生,顾先生,我已经知道错了,希望你们能高抬贵手,放我一马……”
见两人都无动于衷,鲁炎打起了感情牌:“……顾先生,我知道是我不对,你生我的气,理所应当,但是一旦进了局里,一通程序走下来,耗时耗力,你看王老爷子这身子骨,我怕他会盯不住 ……”
王立人踹了鲁炎一脚:“你爷爷我身体好着呢!”
顾寒本不想就些罢休,但是听了鲁炎的话,还是决定算了!
王立人的年纪有些大了,禁不起折腾了。
“好吧!”顾寒伸出手去。
鲁炎似乎生怕他反悔,赶紧解手铐,将三人手铐都解了下来,鲁炎长吁了一口气,仿佛是卸下了身上的重担一般!
“王 老爷子,如果你没有什么吩咐的话,我们这就退下了!”鲁炎满脸堆笑。
王立人连看都没有看他,客客气气地请顾寒往里走。
鲁炎回头一看,大厅里站着的藤少呆若木鸡,可能是因为太过震惊 ,都忘记了要上前迎接了。
这转折实在太大了,藤少一时间反应不过来了……
可以预想接下来将会出现的狂风,暴
雨,鲁炎压低了声音招呼手下道:“走,走,咱们赶紧走,不要耽搁……”
不到一分钟的时间,警车排成的长蛇阵迅速远去。
王立人走到了藤少的面前,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他一眼,没有说话,绕过他,在沙发上坐下,扭头对管家模样的人说道:“打个电话,让藤高树滚过来!”
“是!”管家取出手机,准备拨号。
藤少扑通一声跪下,膝行到王立人的面前,哀求道:“王伯,我已经知道错了,你大人不计小人过,就此揭过好不好,您要是捅到我爸那里去,我就死定了!”
王立人冷着脸道:“小子,你知道顾先生是谁吗?”
“他是我们王家一族的恩人,你得罪了他,就等于是得罪了我王立人,等于得罪了我们王家整个家族,你不会觉得这件事情是你认个怂,就能够解决的吧?”
“老胡,打电话!”
藤少心中一凉。
王老爷子亲自来为顾寒解围,藤少意识到了他和顾寒的关系匪浅,估计是酒席上相见欢,成了忘年交,老人家的头脑难以捉摸,就拿他家老头子来说。
邻居家有个爱搞发明创造的小孩,老头子就十分喜
欢与小孩呆在一起,知道的只当老头子童心大发,不知道的还以为老头子是那小孩请来的助手呢!
但是,藤少万万没有想到,这个顾寒,竟然是王家的恩人。
像王家这种传承千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