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虽然可恶,但至少看起来有了一点色彩,杨墨还真怕她会成为第二个闵心。
“你自以为是的毛病是改不了了,认为钱可以买到一切,那我问你,你的钱
,你家所有的钱,能买回你原来那个健康的父亲吗?”
杨墨用仅有的一点耐心说了最后一句话,上楼去了,躺在床上,不知不觉睡着了。
醒来时,天已经黑了,杨墨急忙下楼,客厅里的灯没亮,以为石兰和颜青青还在睡觉,遂到了厨房,随便炒了两个菜,做了一个汤,上楼去叫二人吃饭,自己则准备吃过晚饭去医院。
石兰的房间没锁,杨墨轻轻敲了敲门,没人回应,就直接打开门走了进去,一种淡淡的香气充斥空间,却不是市面上的香水味道,吸了几口后,杨墨才注意到来源在床上,就打开了房间的灯。
此时的石兰玉体横陈,也许昨晚太累,洗完澡就睡着了,手里还拿着一把梳子。
杨墨心中一震,急忙要关灯,却不料灯光将石兰照醒,睁眼看到是杨墨后,惊怒之色慢慢消失,起身穿上睡衣,“小墨,怎么了?”
“妈,我不是有意的,我敲门没人应,我以为你不在,哦,我是来叫您下去吃饭的。”
说完,杨墨急急退出了房间,来到了颜青青的房间,为了避免同样的错误,杨墨用力敲了几下,不一会,颜青青开了门。
“下楼吃饭。”
说了一句,杨墨转身下楼,碰上出门的石兰,二人一起到了饭厅。
“小墨,真是难为你了。”
石兰感激地说了一句,转身去盛饭,二人吃了一半,颜青青才来到,三人默不作声,各自想着心事。
吃完饭,杨墨劝住母女俩,自己开车去了医院,石兰看着颜青青,不由一阵叹息,“青青,现在家里这种局面,你准备怎么办?”
“我惹得事我负责,我会把公司撑起来的,妈,你就放心吧,等爸出院了,您们去瑞士吧,我不会有事的,从哪里跌倒,就从哪里爬起来。”
颜青青勉强笑了一下,但自己心里根本没底,只是在安慰石兰罢了。
杨墨赶到了医院,还没到重症监护室呢,就听到一阵吵闹声,中间夹杂着几声惊恐的尖叫,不由加快脚步,转了一个弯,就看到护士站那里站了一群人,正在吵闹。
“你们这是黑心医院,我花了那么多钱,也没留住我爸的命,你知道我爸活着能给我多赚多少钱吗?最起码几百万,你们竟然把他治死了,赔钱!”
杨墨一听,就猜到了原委,闹事的是个拆二代,花重金给自己老子治病就是为了多活几天要那些补偿款,如今人财两空,立即急眼了。
“这位先生,当初我们已经下了病危通知书,风险已经告诉你们了,而且你们也签过治疗协议,你这么闹,是要负法律责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