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咱们就针对性的来写就好了,各位先生都是大儒,针对性的押题,总是能做到的吧!”
“从今天开始,回头大家每天每人出一个题目,让学子们做题就是。”
“几个月的特训,我就不信咱们的学子,难道就比其他人写出来的文章差!”
方静之的话,顿时惹来了孔善祥的不满。
他从来就是一个务实的人,特别是在听了方静之的格物致知之后,又在学院里看到了那么多。
在他的心中,已经对理学产生了深度的不信任感。
在他看来,一篇文章写的再好,也不如能帮着农夫多种出来半斗米,能帮着百姓建造一座更加结实耐用的房子来的有用。
其他先生们也是同样如此的感觉。
当初他们刚刚来学院的时候,可是有着好几位的老顽固。
对于方静之的新学,那也是相当的不信任。
结果老孔也用了方静之对付他的办法。
拿着一篇写的十分美妙的劝农诗,带着先生弟子们走进了农田。
结果从那以后,就再也没有人说过文章写的好多么多么的重要。
当然,在儒学院,文章还是十分重要的。
“师弟,咱们的学子,学的都是实打实的本事,实话讲,文章是比不过那些江西学子的!”孔善祥不无担忧的说道。
方静之呵呵一笑。
“师兄,你所担心的事情,我早已经有了应对的办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