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还有啥事啊!”
方静之把玩着手里的玉扳指,兴奋的合不拢腿。
发了发了,这扳指是和田玉的啊!
更重要的是,上面刻的是龙,五爪金龙啊!
就连一些王侯家里,都不能有这样的东西。
除非是老朱亲手赐下来的。
可也没听说过谁家能有扳指这样的好东西。
这玩意可是能随身带着外出装逼的呀!
方静之哪里知道。
徐达汤和家里,这样的物件多了去了。
只不过大家得到以后,都是赶紧供起来。
谁会跟他一样,只想着带出去装逼呢!
“咱是想问问你们,这个王氏,到底怎么处理的好!”
老朱叹了口气,难得的露出一副慈父面庞:“咱现在,是真的有些后悔将王氏嫁给塽儿了啊!”
“依着这孩子的心思,王氏在亲王府安排了如此多的探子,他不可能察觉不到。”
“可这孩子就是思瑶这不说,咱也不知道,他这个性子到底是随了谁啊!”
随了谁,还能随了谁。
你们老朱家男人爱老婆的基因在作祟呗。
你老朱爱死了马皇后,你儿子朱标爱死了常氏,至于朱老四,更是被人家女诸生拿捏的死死的。
朱标摇了摇头:“父皇,要不还是留下王氏一命吧,毕竟王保保还持兵在草原对大明虎视眈眈,若是真的杀了王氏,难保王保保不会狗急跳墙。”
“咱们刚刚消灭了云南盘踞的蒙元势力,虽说靠着静之发明的火药跟压缩饼干,消耗比以往少了许多,可到底国库并不丰盈。”
“若是王保保真的发兵大明,咱们虽然不怕他,可是国库扛不住啊!”
老朱闻言默不作声,思虑片刻这才问道:“小子,你对这事怎么看?”
方静之瘪瘪嘴:“这种朝廷大事,我哪敢乱说啊!”
事情牵扯到了秦王朱塽,这家伙那可不是一个好东西,万一老朱真的要杀了王氏。
这家伙不敢怨恨老朱朱标,难道还不敢难为自已吗!
哪怕是马皇后护体,这样的狠人,还是能不招惹就不招惹的好。
“放你娘的狗臭屁,你小子平日里胆大包天,说的话还少了咋滴!”老朱没好气的瞪了方静之一眼。
好吧!
方静之耸耸肩:“依着小子看,直接从昭狱里脱个女囚,割了舌头,然后拉倒菜市口斩首,就说她是王氏,别人也说不出什么来。”
“至于王氏,就把她关在昭狱,也不拦着秦王与她接触,给秦王留个念想,也省得他胡思乱想,这样也会催促着他更好的为大明效力。”
“王氏吗,那就等到草原什么时候被咱们大明灭了,到时候在放她出来。”
“到那时候,就她一个女人,即便是她在想如何,又能掀起什么风浪!”
老朱又不说话了,抬手从龙案上拿起自已的香烟点了一根,又随手丢给了方静之,方静之点上,又丢给朱标。
然后养心殿就又成了天花时期的那个晚上。
三个大男人,一人一根烟,也没有人说话,就那么慢慢的抽着。
良久,老朱将烟蒂按灭在了烟灰缸里。
“咱是也没什么好的处理方法,就按照方小子说的来办吧!”
“至少这样,你二弟也不会怨恨咱!”
朱标也是点点头:“父皇说的哪里话,即便是杀了王氏又如何,您是我们的父亲,子不言父过,他怎么敢去怨恨您!”
“更何况,咱们是皇家,皇家的孩子,哪能只顾着自已的性子行事!”
老朱抬头看向朱标,很是欣慰的点了点头。
“行了,下去吧,这事情就交给你办吧,务必要办好,不要伤了那些将帅们的心!”
“是,父皇!”朱标躬身行礼。
“嗯,去吧,咱这几天身子骨不太舒服,你处理朝政!”
“是!”
朱标说完,冲着方静之使了个眼色。
二人慢慢的退了出去。
在离开养心殿以后,朱标看着方静之,疑惑问道:“静之为何眉头紧锁,是在想什么?”
“莫非是秦王妃的事情,你觉得还有别的什么法子!”
方静之摇摇头:“我不是在想这个事,我是想其他的事情,但是忘了!”
具体什么事情呢?
方静之挠了挠头。
朱标见状不由得笑了一下。
这方静之,到底还是个少年,有的时候,也是满身的孩子气。
就跟雄英那小子一样,怪不得这俩人能玩到一块去。
朱标淡淡说道:“哎,不瞒你说,我也是许久没见我这个二弟了啊,还有三弟,四弟,真是想他们想的紧啊!”
“有的时候,我就在想,等我这些弟弟们都就范了,大家开枝散叶,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有机会凑到一起,大家像少年时期一般的玩耍。”
“真怀念当初老四那小子偷父皇的酒喝,被我抓住一顿揍的时候啊!”
“等等!”听着朱标的絮絮叨叨,方静之顿时眼前一亮:“大哥你刚刚说什么?”
朱标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