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最后还是强压下心中的冲动,并留驻了原地。
“我确信你对我的误会极深,然而我也不会怪罪你,只要解开了这个结后你就得向我请罪。”
“你和我对立之间肯定也有什么误读之处,在身为一位长者之前,我绝不可能对你弃之不顾。”
“我现在需要告知的是——牛小草这个人并不得良善,千万不能够把她迎作自己的妻!”
柱子直接将易大海训斥了一通,然而易大海仍按捺住愤怒,未曾离开,而这正是他的主要目标所在:拆散柱子和牛小草之间的关系。
因为,倘若柱子结婚之后,则会有他的配偶去管制着他,那将会为今后造成诸多困难。
“易大海,你会妄想着我可以信你所说吗?”
你指责牛小草并非一位好人不就是想要阻挠我们之间的关系吗?
我要告诉你,你的如意算盘打得太天真了。不论怎样我都不会受你的唆使的,事实上牛小草和我已经约定了两天后便去民政局领我们的结婚证书。
柱子轻声笑着,
万兴建及耳聋老夫人已经警告过他——关于易大海必会设法干扰他们婚事的问题,所以易大海的话绝不可信。
「你尽管认为我是抱有一种误解的心态对待你,但是即使不相信你所说的这些内容,警方的话总该值得信任吧。」
『就在这过去的上半年里, 牛小草居然打断了一个男性的腿, 这人在医院整整住了半个多月, 等他出院的时候那只受伤的脚就已经变得一瘸一拐的了,你说, 怎麽能说这样暴力的女性是个正经女人呢?」 易大海对着柱子提出了质疑.
接着易大海提供了更有力的凭证, 「如果不愿意相信我说的这些都是事实 ** , 可自行到派出所咨询了解, 这件事曾经立过档案案的.」 易大海进一步表示.
此时的柱子眉宇之间带着疑惑地望着易大海,
易大海可能会 ** 他, 也能找人合伙骗他, 只是不可能拉上警方向他联手撒谎。这么说, 这件有关牛小草把人打瘸的事实可能是真实的。
柱子内心突然安静了下来,
与他而言,与牛小草的接触时间并不多久,见面的机会也很有限,并未曾看出过她是如此暴力型女性。
但究竟是什么原因让她狠心打垮了那位男人?
难道是他在被骗了?
「哈哈! 」易大海简直要忍不住笑声了。
柱子信了!
他真的上当信了!
「柱子,你应该要信我的说法,这牛小草可不是个安守本分的人儿,你绝对不可将她视为自己的终身伴侣。」
有句话这么说,若误选了伴侣,影响的可不止三代人。你不单是为自己而活,也要为你子子孙孙设想。
这句话如同巨石一般压在易中海的心头,他已是高龄,膝下无儿女相伴,唯有他与夫人相依为命。这也是为何寻找一位愿意照顾自己的人成为他生命中的大事。
“哎呀!师父说得很对,易中海简直就是一只狡猾的老狼,差点我就被他的话给带进去了。” 傻柱自我嘲笑了一下,用手拍了自己的脸颊,留下红印一片。
“易中海,你说牛小草打断了男人的腿,而且还报警了,警察局那边究竟是怎样处理的?”“难不成牛小草已被拘留了?”傻柱问到了事情的重点。
假如牛小草确实有过失并且打断了一条人腿,这可算严重的伤人行为,执法机构必定不会放过她。但如果她未受罚,就可以推测出她的行为可能并无不妥,可能是出于无可奈何的情况进行了正当防卫!
“傻柱,你也太过迟钝了吧?”
“问题重点其实不在官方怎么判决,关键在于,一个能打断健壮大汉腿的女人绝不是一个温顺的女子啊。”
“你是希望找到一位可以共同生活的淑女,而牛小草绝对不符合你的需求。” 易中海巧妙地把话题拉到另一边。
他对傻柱的清醒感到颇为意外,傻柱笑了。越是因为易中海不愿回答这些问题,傻柱就越确定其中定有蹊跷。
“易中海,请正面回答我的提问,警官到底是怎处理这个事件?” “是不是将牛小草拘留了?” 或是 "是否让牛小草赔偿医药费用?” 他在盯着易中海。
"我不知道, 这件事跟牛小草打断人的腿无关, 所以我并未过多打听。”易中海摇头说。
“易中海,露出马脚了!”
"一定是因为你知道了执法机关的应对,但你害怕说出来之后却证实牛小草并非一个恶妇。”
“猜猜看,是不是打断了的那个人有问题?比如是一个小偷? 企图行 ** 之举的人?还是有什么其他的不良记录呢?”
傻柱的紧张稍微放松了下来。
他对牛小草颇有好感,并相处愉快。
正考虑结婚的事宜,因此,不愿意得知对方是一个品德有问题的人。
“唉?你到底越想越迷糊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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