露在外面的小腿上有道一指长的伤疤,旁边的老太太问她是咋回事。
她叹气说:“那会我家还是用土灶,我烧火的时候不小心用烧火棍烫的,那会我老公心疼的不得了,一个月都没让我干活。”
她说话时满脸幸福,可覆在伤口上的手却在颤抖。
美美跟这鑫源小区里的恶鬼都被饶夜炀吞了,送阴村的人也死绝了,再去深究她跟美美谁说的是真谁说的是假也没啥意义。
我看了她两眼,离开了鑫源小区。
回到家,我洗漱完,舒服的伸了个懒腰,鑫源小区的事可算是解决了。
如今黄皮子不再追着杀我,美美装成的驼背人也被解决,我只要不作死的去招惹饶夜炀,悬在我头上的刀子就算是彻底清除了。
虽然没有搞清楚成叔到底是谁,但这也不影响我。
我从包里掏出那块从棺材木堆里扒拉出来的黄布,以后我只用干两件事,一是听饶夜炀的话,给他做事,二是搞清楚黄布上的图到底是啥意思。
这四种离奇的死法,是在预示着他人的死亡,还是有人见过之后绣了下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