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这样的歪心思。
“我不该动了这样的歪心思。”我哽咽说:“我觉得自己就是帮凶。”
“什么帮凶啊?”胡同垃圾堆旁的纸壳子堆里钻出来个人,还拿着个手电,往我这边照了下,惊讶道:“哟,是你这丫头啊,你不是在鑫源小区吗?跑这干啥来了?”
我循声看去,说话的竟然是在鑫源小区车库里睡觉的流浪汉,我第一次去车库是他把我拽出来,还讹了我五百块钱。
我往旁边挪了挪,不想理他。
他凑到我跟前,“看你骑个破自行车是不是最近挺缺钱?我这有个活,咱俩一块去干?只要成了酬金对半分,至少能挣五千。”
我吸了吸鼻子,对那五千块有点动心。
流浪汉嘿嘿的笑了两声,“你听说过脸盆溺死案么?”
我心里一沉,警惕起来,摇摇头。
“滨河县曾经出过一桩悬案,一个月内死了三个人,都是坐在浴室里,头埋在脸盆里溺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