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提心吊胆,时时刻刻都在自责痛苦,就该让他们这么一直痛苦下去,再有一两年朵朵也成了气候,她可以自己回去报仇,你非要掺和什么?”
我张张嘴,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咋反驳他。
“抱歉,我失态了。”他深吸口气,重新戴上眼镜,又变成平日里的邻家好哥哥,把杜涛从池塘边拖出来,背着往回走。
我愣了下才跟上去,快走到村口的时候,我看向他,认真的说:“我们没有权利决定他们该受哪种惩罚,朵朵既然找上杜涛,她就是有冤要申,我不会为了我所谓的想法坐视不理,冤是她的,仇是她的,我尊重她。”
他哂笑几声,没再说啥。
滨河县和乡派出所的人都来了,将村民控制起来后,警方开始打捞朵朵的尸体。
没有潜水设备,池塘也小,最后决定把村东南的池塘水抽干,让我意外的是,水底不光有一具白骨,还有一堆姻缘娘娘的牌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