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此时,她说话的语调跟宣美视频里那道充满恶意的声音语调一样,只是音色不同。
“你在啥地方?”我没问她是谁,那些话还是当面问她更有意义。
她的声音转瞬变得娇媚,“轩,你告诉他们,咱们在什么地方?”
周轩在她身边?
“哟,你还不好意思吗?”她咯咯笑了几声,“我在轩的房间呢,想要见我,尽管过来。”
“周轩还在疗养院?”我问杜涛。
他脸色凝重,点了点头。
“我过去,你跟江亚泽留在这。”我跟杜涛说。
杜涛追出来,“我跟你一起,疗养院里的工作人员都认识我,你自己进不去。”
我一想也是,就让他跟着了。
路上,我从兜里掏出好几张符纸给他,“你拿着,没准有用。”
他小心翼翼的装起来,好奇地问:“有咒语不?我看别的大师用符,都要叽里呱啦的念一通。”
“……我的没有。”我沉默几秒,说。
我爷留下的书里没写,我以往用也没念过,我觉得我爷的符是不用念咒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