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俩讨论了半个多小时,最后杜涛得出一个结论:需要咒语。
“别的大师用符,都得念咒,你画的符纸肯定也得念。”他说。
我被他说服了,可转念一想,我之前用这些符纸真没念咒。
不行,我晚上回去一定要问问饶夜炀。
杜涛伸脖子凑过来,压低声音,“你想想办法,要是能让黄符有效果,咱们可以往外卖几张。”
原来他打的是这个主意。
我趁着午休跑回红楼,“仙家,为啥这符纸杜涛就用不了?”
饶夜炀从西屋出来,打着哈欠,一副刚睡醒的模样:“你是活死人,不是正经修行的大师,画出来的符肯定没有效果。”
“可是我能用啊。”没效果的符,为啥在我手里有效果?
他指着墙角的落地镜,“在镜子上抹滴血,站在镜子前,仔细看你的肩膀。”
我狐疑的看他一看,还是按照他说的做了,抹上血,不错眼的看着镜子。
血线从饶夜炀的掌心钻出,他直接往肩上挥,一只黄毛爪子从我肩膀上伸出来,把血线弹开,又缩了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