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里一沉,难道只有我自己能闻到这股子味儿?
在孙婶子家,我跟那地仙打架的时候,这股味一出现地仙就松开我,还喊了声 “黄仙。”
黄皮子要是活成精,被人供奉起来,就是黄仙。
难道这是小黄皮子的味?
我得赶紧去问问饶夜炀,我在医院待不下去了,坚持办理了出院手续,让杜涛送我回红楼。
把我送回去后,杜涛给我转了一千块钱,美其名曰工伤补助。
我跟他道了谢,本来我是着急回来找饶夜炀,转念一想还是先把地仙供奉上,免得他看见饶夜炀后不肯跟我了。
我找出张红纸,冲着我的包说:“地仙,该咋称呼您?”
“叫我杨三便可。”他说。
我用朱砂在红纸上写上“杨三爷”三个字,贴到西屋墙上,点着一根香,磕了三个头。
还没等我站起来,就听见杨三爷愤怒的说:“你这竟然还供奉着阴物?”
话落,墙上的红纸中间竟然出现一个被烧焦的小孔,还有逐渐扩大的趋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