右手拍拍我的肩膀,“你想去地下,我们可不想。”
许余年难得同意沈大友的话,“我不会再以跪地匍匐在那些人的脚下,若是有朝一日我进入地下,定是为了推翻他这僵硬的体制。”
……让他们这么一说,我咋觉得进入地下那么屈辱呢?
我深吸口气,“……行吧,那你们告诉我,该怎么去找鬼子?”
我刚才以为这事跟我没关系,根本没问鬼子的事。
许余年伸了个懒腰,“鬼子离不开鬼母,鬼母在江阴,鬼子肯定也在,你慢慢找。”
说完,他打开黑伞。
当黑伞举起的那一刻,许余年又变成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,神情淡淡的离开。
嗯,看来他是真中招了。
沈大友也不想掺和这事,趁我不注意,悄摸跑了。
没良心!
我叹口气,重新把镜子用那块画着金符的布裹上。
镜子是在幼儿园发现的,没准鬼子就在附近,我决定再去看看。
谁知道刚出门,杜涛就跌跌撞撞的跑进来,“晓晓,出事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