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到了活不下去的那一天,可别哭着来求我们。”曲朝露嘲讽说。
杜浩动作顿了顿,不过最后也没说什么。
屠正做事比杜浩爽快,真的带我们把四个家庭都走了一圈,从第四家也就是在疗养院自杀女人的家里出来,我心里基本有了猜测。
“绝不止四个。”我沉声说。
曲朝露迟疑道:“你真要管?我刚才算过那四个人的生辰八字,这事牵扯很深,很可能跟地下有关。”
“管,从头到尾他们都是受害者,没道理别的人错误却让他们来买单。”我说。
这事发生在江阴,我是江阴的渡阴人,而且我怕这事是冲着饶夜炀来的。
曲朝露一拍大腿:“成,我跟着你。”
杜涛挠挠头,茫然地问:“你们在说什么?”
“这事牵扯很广,把车停在路边,我和曲朝露去解决,你们回去等消息,要是天亮之前我们能活着回来,就代表此事解决了。”我跟屠正说。
他把车停在路边,转头看向我,突然笑了,像是一只凶猛的狼,即使笑着,嘴里的尖牙也很吓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