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爷爷满脸苦涩,强行扯出点笑容,把林笔吏送了出去,等他再进屋,手里拿着一个老旧的灯盏。
看见这灯盏,我眼皮一跳,想到了魂灯。
爷爷搓了把脸,说还舍不得孩子,客客气气的把屋里人送了出去,我不得已也只能跟着那些人离开。
等爷爷关上院门,我从小路拐到后山,从后院翻进我家,推开后厦的门,轻手轻脚的走进去,贴着门,听着屋里的动静。
“爸,刚才那大师咋说的?”我妈的声音里满是忐忑。
爷爷叹气说:“跟我想的差不多,这孩子从小魂魄不全,得招魂,而她来历不简单,命中有死劫,得有人给她化掉劫难。”
我妈说:“爸,你说吧,要怎么做?”
“招魂简单,但是化劫难得用命,现在家里就咱俩,只能咱俩中的一个人,抓阄吧。”爷爷声音苦涩的说。
我听的心头一跳,隐隐有了猜测。
过了好一会,我妈说:“爸,不用你抓阄,还是我来吧,我不懂你们看事那一套,你活着还能护她几年,虽然你说她来当我闺女是巧合,将来她还要干大事去,但在我心里,她就只是我的女儿,只要她能好好的,我怎么着都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