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长不太高兴。
“什么事?”
“你开三个炉子,浪费。”
“我想开四个,如果你是介绍,我也不嫌麻烦,不过第四个炉子就得烧你了。”
场长脸都绿了。
“柯左,别以为我怕你师傅,我也怕你。”
场长气得背着手走了。
我进去,运尸体,然后一一的放进去。
白洁拿着钎子站在一边看着,我又点上烟,这段时间有点控制不住,烟抽得有点多。
那天,下班之后,我去找师傅,没有找到,师傅没在家里,我回家,大哥二哥都来了。
“过节,一起吃个饭,把白洁叫来。”
大哥说。
“算了,她累了。”
大哥看了我眼说。
“既然要成为一家人,我们也拦不住你,也让我们看看这个人怎么样。”
“她跟我过日子,不是跟你们过日子,你们看有什么用?何况也是一个烧死人的,身上有死人味儿,你们不喜欢。”
我的话让父亲不太高兴。
“那是你大哥,我死了,长兄为父。”
“对不起,没心情。”
我开门要出去,二嫂就拉住了我。
“小左,大过节的,别。”
我回自己的房间,郝非的日记我就锁在那个小箱子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