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一杯。”
我有点傻,这都是什么招术,这个女同学一下就干了,我可干不了。
“慢点喝,会醉的。”
“柯左,我们同桌过,我也喜欢过你,只是毕业了,分开了……”
酒话,绝对的酒话,我上学的时候基本上不说话,因为我有一个烧死人的父亲,虽然知道的不多,但是我心里上有压力,性格就是那样,每天都喜欢一个人在下课后,到操场的台上坐着,看着他们玩。
“柯左,我父亲死了,昨天,我求你,给他弄一个好的骨灰盒,炼第一炉,让他好好的走。”
我愣住了,父亲死了还在这儿喝酒,这心和肺可够大的了。
“不是我亲生的父亲,对我也还好,只是,只是,有点那个,但是并没有把我怎么样,毕竟养了我十八年,我送走他。”
这我就明白了,听这话都挺让我意外的,她知道我是烧死人的,来找我,求我来了,上次跟他们一起跑了。
我没有计较这些,也许是我,我也会跑掉的。
“这个当然没有问题,明天你去找我,我的班儿,骨灰盒我看
弄一个差不多的就行。”
“不,要最好的,最好的。”
“那有点贵,得两三万。”
“没关系,他死的时候给我留下了一百万。”
我都傻了,一百万。
“他是做海鲜生意的,很有钱,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娶了我妈,我妈带着我,听我妈说,当年他就喜欢我妈,可是那个时候她没有钱,我妈长得漂亮,后来嫁人了,他就拼命的赚钱,后来赚到了,有几百万了,就把我亲父亲打发走了,给你父亲五十万,他就拿着钱跑了,他娶了我妈后,总是打我妈,打完就哭,有病。”
我知道,这是变态的心里。
“这事你放心,我会安排好的。”
我的女同学走后,我也不喝了,去会元找纪一盒纪师傅。
我过去敲门,纪师傅半天才出来,似乎在睡觉。
“对不起,纪师傅打搅了。”
“小柯,什么事?”
他竟然不给我开门。
“我要买一个骨灰盒,我同学的……”
“不卖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那是艺术品,你懂吗?不是什么人都能用的。”
“我的同学,我都答应了,我也不知道这样的事情,你看在我父亲的面子上……”
纪师傅瞪了我一眼,转身进屋子里去了,我想,恐怕这事要悬,纪一盒纪师傅是一个怪人,这谁都知道,就是你市长来了,也不一定给你这个面子。
我要准备走的时候,纪师傅抱着一个骨灰盒出来,外面包着黑布。
“给你。”
“多少钱?”
“算了。”
“那不成。”
“我跟你父亲的交情,你把骨灰盒全拿走,我也不会说一个不字的,我不让你进来,这里阴气太重,对你不好。”
“可是,我给别人买的,这个不好。”
“那就象征的给点。”
“我拿出三万块钱,纪师傅拿了一万,就进屋了。”
我知道,不用看,纪师傅的骨灰盒,从来没有卖过一万的,这点我很清楚,那是艺术品。
我办公室,我同学就进来了。
“怎么样?”
“都安排好了,一会儿我就把你父亲推到告别厅,八号操作台,到时候你去看,这是骨灰盒,一万。”
我同学把多余换钱拿回去,打开黑布看了一眼,愣了一下。
“这么漂亮?”
“你过去吧,我要忙了。”
我进停尸间,同学的父亲在单间,我进去,抱尸体的时候,就看到了对面的门了,这门又出现了,我装着没看见,速度非常的快,把尸体推出去,我的汗就下来了,鬼诱如果出现,今天的事情就麻烦了,好歹的,今天就一个单间里的。
我送进告别厅,和工作人员说了一下,我同学的父亲。
忙到中午,工作结束。
我看到了毛晓丽,我过去。
“毛姐,那脸画儿碎裂了。”
“正常,我没有告诉你怎么保护的方法,那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?”
“对不起,我师傅说了,不可能。”
“没事,慢慢考虑,我不急,这么多年来,我都等了。”
毛晓丽转身要走,我问了一句。
“毛姐,为什么三和五要穿孝白,那很不好看。”
毛晓丽停顿了一下,头都没有回,就走了。
这天,我感觉到不安,回家,银燕把饭做好了。
“今天顺利吧?”
“又看到了门,但是没有诱惑。”
银燕看了我一眼,没说话,这样的事情,确实是让我无奈,没有招可使。或许银燕有办法,但是一直没有说,或者也没有办法。
“今天毛晓丽问我考虑的怎么样了?”
“不行,不用考虑,对了,那脸画儿怎么变成了空画儿了?”
我说了,银燕说。
“看来毛晓丽还会有其它的招子,她说过,自己的画儿从来没送过人,送你了,她也不会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