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大拿那天真的就答应我,明天就为我办这事,我这是我所没有料到的,我不知道何大拿图一个什么,为了什么,现在我想什么事都是觉得别人有目的。
我去火葬场,我认何大拿当师傅的事情全场人都知道了,他们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。
葛竹晚上让我去她家,我去了,我觉得葛竹就是我的毒药,我摆脱不掉了,她让我去,我就去。
晚上一起吃饭,葛竹喝白酒,有点多了。
“你怎么认何大拿为师傅了呢?”
“你了解何大拿?”
“你问过我,我最初都不知道是谁,现在我了解了,就是一个何疯子,我也听其它的人说了,你师傅能气死。”
“我是为了师傅,师傅身上上了鬼手,只有他可以。”
“这样,可是我听人说,你师傅认死,也不认求。”
我听了葛竹的话,不知道师傅和何大拿到底有多大的关系。
我没有想到,第二天上班的时候,何大拿跟场长又吵起来,最后听人说,得意的走了。
我工作结束后,场长拉着老脸把我叫到办公室,坐下后,扔给我一根烟说。
“你小子是不是有病?”
“场长,我没病,可以工作。”
场长低下头,摇了一下头。
“这事你准备怎么处理?”
场长问我这话的时候,我一时没明白,我明白了,只有一句话。
“这事不用你管了。”
场长愣了,我从来没有这样跟他说话。
我不喜欢场长管这些事情,他喜欢种地,就好好种他的地,场长在火葬场的外面开了一块地,在那个年代也并不稀奇。
第二天,去何大拿的家里,我才知道,他没结过婚,一直是自己一个人。
“你给我当儿子,师徒合同场长不给我改,认我当师傅,你只能有我这么一个师傅。”
我听完,有点转筋了,哥,你这不是玩大了?
我低头不说话,脑袋都乱套了。何大拿到是不追我。
“晚上一起喝点
酒。”
何大拿出去,一会儿就回来了,没过一会儿,菜就送上来了,四个菜,两瓶白酒,我去,我可喝不了。
“是男人,一人一瓶,如果你喝了,我就带你去一个地方。”
我冒汗,这个男人真的不太靠谱,有点疯,难怪人家都叫他何疯子,可是此刻我不敢叫,因为我师傅还被鬼手折磨着,我也奇怪了,我师傅怎么就不能摆平鬼手这件事呢?
“我到底同意不?”
我看着何大拿,乱,在我人生中,我没有做过这么这么难的决定。
“师傅,给我时间。”
“好,给你时间,二十四小时,走。”
何大拿真是一个怪人,我理解不了。
我回家,就睡了,早晨起来,父亲让我吃早点,我摇头就出去了,父亲的叹息声让我心疼,这一生大概只为了我了。
我去场子,进炼化是,赵铁忙着,他永远都比我早一些,是一个好徒弟,可是我没有尽到师傅的责任,从出了那事之后。
“你对象怎么样?”
“听师傅的,我说实话了,她就跑了。”
我不知道我做得对还是错,也许生米成熟,也会好,这些都是难说的,就像在火葬场一样,每天你遇到的事情,都是奇怪的,不可定的,生活本身就是不可定的。
我没说其它的,没法说了。
我不说话,抽烟,看着赵铁干活,这小子越来越成熟了,也越来越稳定了,到是让我喜欢的一个徒弟。
“中午我请你吃饭。”
“师傅,我应该请师傅吃饭。”
我知道赵铁的父亲有病了,一直用钱。
中午,我带着赵铁去大来饭店,这小子很瘦,营养不良,我也心疼,毕竟是自己的徒弟。
我一直在考虑着,当不当何大拿的儿子,就是认师傅,场子已经都惊动了,再成为儿子,那可是热闹了。
我有点走神,赵铁问了我几句,我才反应过来,他说看上了化妆师,良好。
良好,比赵铁大几岁,应
该是这样子的。
我想了一下说。
“你和良好接触过吗?”
“没有,她很冷,但是有一点是清楚的,她没有对象。”
我也不知道如何是好,伊秋菊师傅提过,良好刚进场子的时候,是她带着的,但是这个姑娘的脾气有点怪,一年后就申请出徒,伊师傅也同意了,良好确实也是有这方面的天赋,学得非常的快不说,还能举一反三的,伊师傅也是很少见,之后就单独的跟场长申请了一个化妆室,自己干活,然后回家,那个化妆室是后收拾出来的。
我不敢说什么,对于良好,我一点也不了解,甚至见到,她低头就过去了,很少跟人交流。
“这个明天我问问伊师傅,也许能帮上你。”
第二天,我和伊师傅提到这事,她看了我一眼,半天才说。
“也许有成,我晚上过去看看,不过这个姑娘有点孤僻。”
我觉得不管怎么样,徒弟事情,你不管,觉得过意不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