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非你死了,或者我死了。”
云白不离,这是我没有想到的,是我提出来的,我什么都不要,只是让我看看小哲就行了,她不同意。
这有名无实的夫妻生活让我烦了。
那天我回家跟她谈了,她说我可以在外面找一个,但是就是不离婚。
这样的话说出来,我问她为什么,她不说,只是摇头,不告诉我。
我真的就想不明白了,快乐的云白去什么地方去了,为什么突然就变成这样子了,简直是太可怕了。我想都想不出来的事情,竟然真的就发生在我身边。
一个星期后,那个女孩了的鬼魂就坐在我父亲家的沙发上,我回家就看到了。
“你跟我走。”
那个鬼魂就跟着我走,去了何大拿那儿。
“这件事是这样……”
何大拿说了,那个鬼魂
说。
“我不相信,反正是因为他和葛竹。”
“我让你在十三天后转生,这样总可以了吧?”
“不,我要这世,这世有我爱的人。”
“那不可能,这世你就是来了,也不会有原来的爱情了,只是全都是新的。”
“不,我爱他,我离不开他。”
“如果你坚持我也没办法了,你再想想。”
“我就是爱他。”
她在喊叫着,鬼喊叫的声音刺耳难听,简直就是让人一下能晕过去的感觉,何大拿也受不了,从背后拿出一个棒子,上去就是一下,那个鬼魂一下就倒下了,然后就不见了。
“你这是……”
“桃木棍,打一下,不过就是让她几年魂散,鬼伤,几年后就会好了,到时候她也想明白了。”
我摇头,爱情是什么?我不知道,但是所有的人都会受伤。
云正师傅提前回家了,赵铁顶了云正师傅的那个位置,我就一个人一个班儿了,场长第二天就给我带来一个人。
“这是你徒弟,跟着你,把合同签一下。”
我看了一眼,是一个女徒弟,不算漂亮,但是可爱。
“找别人,我不收。”
我想起白洁来,让我伤心。
“没有合计,除了你,没有别人,你不收不行,给你长一级工资。”
“你长八给我也不干。”
“两级,签了。”
场长按着我的手,把我的名字写上,写得让我都有点不认识了,场长拿着合同得意。
“她叫夏春。”
我看这个女孩子穿得,就知道家庭条件不太好,她手抓着衣角,那是紧张的表现,我本不想教,有合同我不教也没办法,可是看着她,我心软了。
“好了,今天就熟悉一下这儿,但是不要乱走,就在院子里看看,就回家,明天早晨六点到。”
夏春点头,脸通红。
我干完活儿,给夏春领了两套工作服,还有一些用品,放在办公桌子上,去白洁
那儿。
白洁带着孩子在做手工活儿,她竟然不认识我了,似乎就把我忘记了,我知道,她是会忘记的,本身她就不是那个白洁了。
“你找谁?”
“我找你,我是你丈夫的朋友,过来看看,这是五十块钱,你拿着。”
“不要,不要,谢谢你。”
“你拿着,我借你丈夫的钱,今天才知道这事,就来还了。”
白洁愣愣的看着我。
“这么多钱?我也没听他说。”
我走了,心酸得不行,白洁被生活所累,已经有了白头发,才二十多岁。
我去场长家,说了白洁的事情。
“那不是白洁,不是我们场的职工,白洁死了。”
“场长,我想让她来到场子工作。”
“那好,正好没有化妆师,都不愿意为这儿工作,这有什么的,等死了,还得求你烧。”
我知道,场里找人来这儿上班不太容易,招工就跟看到鬼一样,都不来。
我第二天找白洁。
“我给你找了一个工作,工资挺高的,你也不用这么辛苦了,孩子可以送到场里的托儿所里去。”
“噢,什么工作?”
“工作不是太好,火葬场化妆师。”
“人家能要我吗?”
“我认识场长,两个月后就是正式的工人。”
“那我去。”
白洁有些激动。
我真是多余办这件事,以后我每天看到白洁,那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呢?我不知道,但是不想看到她吃这么多的苦,我也总不能给她钱,给了她也不能要。
我上班,夏春早早的就来了,把办公室弄得非常的干净,茶也泡上了。
“你的衣服,还有一些用品,办公桌子上,那就是你的了,更衣室在隔壁,这个柜子你的,那个桌子是你的。”
夏春换完衣服,我犹豫着,要不要带进炼化间,她看出来了。
“师傅,我胆大,不害怕。”
我没有想到,夏春第一天进炼化间就给我惹出祸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