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进去,她父母都在。
“这疯丫头,又从什么地方弄这么一个鬼里鬼气的男人回来?”
看来夏春是总弄男人回来。
“我师傅。”
“噢,对不起,对不起。”
夏春的父亲说。
“没关系,今天我来是有事,这两天休息。”
夏春给泡上茶,那是不错的茶。
“什么事?”
我看了夏天一眼,夏春的父亲看了她一眼,她就上楼了,看来夏天还是怕她父亲的。我就直接把事情说了。
“有那么邪恶吗?”
“你没在火葬场呆过,那又是一个世界,所以您不知道,我打个比方,某一个人出车祸死了,或者跳井自杀了,那就像自然死亡一样,其实,细一想,有很多地方都是不对劲儿的,这就是另一个世界的力量在驱使着你做出来的,并不是一个意外,意外只是我们印象中的,正所谓命里有三分,你得不到四分,命到三十,你活不过三十一。”
看夏春的父亲是一个有文化的人,他把镜子摘下来,站在窗户前说。
“我在英国读书的时候,到是认识一个这样的人,也知道一些,但是我没有看到过,所以我还是半
信半疑的。”
“这样,我不做任何事情,等三天后,看看会发生什么诡异的事情,不过,我怕到那个时候,不好它它控制局面,您的女儿也会有麻烦的。”
“好,我到要是看看有什么诡异的事样。”
看来夏春的父亲是不相信,不管读多大的书,你没有遇到的事情,经历过的事情,你永远也不会相信的。
我站起来。
“柯师傅,您留下来吃饭。”
“不必了,三天后如果有事,就找我。”
这两天场长让我办这事,我没去上班,我也不想看到白洁,她来火葬场上班了,竟然是炼化工,这样我们就错班了。
葛竹来找我,我正在父亲家里和父亲喝酒,那个年代似乎游戏太少了,除了喝酒,看书,似乎就没有什么活动一样。
葛竹在我的房间里说。
“明天有一个活儿,我不想错过机会。”
“你不怕再出什么事情吗?”
“要出就出,没有也出不了。”
“你要弄够十三幅指盖儿画,是为了一个目的吧?并不只是喜欢,并不只是为了那个死去的人找到凶手,或者说是真正的凶手。”
葛竹犹豫了一下说。
“对,没错,我要了她的皮,那么我就要为她办事,不想欠下她的,如果正常的死亡,我是不会去碰的,因为我没有能为她做的事情,不想死后,到另一个世界去还这些债,就像这世,有的人来了,就是为了还债,痛苦了一生。”
“那什么目的?”
“对不起,我只能告诉你这些。”
葛竹很不高兴的样子。
葛竹走后,父亲问我。
“云白不想离婚,你怎么打算的?”
“只能是这样,等着小哲再长大一点的。”
父亲叹了口气。
三天后,我去何大拿那我,那依然是坐在院子里,他喜欢坐的那个位置是一个池子的位置,里面有鱼,有草,有瘦石,似乎他在回忆着什么,这个南方人。
我叫了一下干爹,他才醒过来。
“儿子来了?坐。”
我坐下,说了事情。
“夏春的父亲到是有意
思,没有人想看到鬼,他到是想看到。”
“在英国留过学,不是一般的人。”
“有文化并不一定就懂得那么多,只是另一方面的,这方面他永远也不懂。”
“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?”
“我不知道,就等着发生了我才知道,既然他想看到,那就看吧,控制不住的时候,那就是命,那就是债,这生还了。”
何大拿让人给送饭来。
我和他在院子里小亭子里喝酒,这里真的很美,我喜欢上这样。
“我看你挺喜欢这里的,但是那十八间房子你不要进,你只能是在外面转,还有你的房间,我的房间你也不要进,等我死后,这里就归你了,你可以进了,因为你是主人了,只有主人才可以进十八房。”
“干爹,为什么不能进呢?”
“你问得太多了,云正师傅肯定告诉过你,而且是在上班的第一天,不要有好奇心,好奇心在火葬场会让你丢了性命的。”
确实是这样,云正师傅在我上班的第一天就告诉我了,而且不止一次的告诉我。
下午,何大拿有点喝多了,我送回房间,夏春的父亲就来了,我告诉他,我会在这儿,不在找何大拿就行了。
敲门之声可以听出来一个人的修行,果然是有文化的一种扣法。
我打开门,夏春的父亲点头,说事,我让他进来了。
何大拿睡了,我们坐在院子里。
“再累说一下。”
“今天中午的光景,夏春出去找原来的同学玩去了,我坐在客厅看书,那书就少了页码,那是一本很珍贵的书,没有被撕掉的痕迹,这个我可以肯定的说,那绝对是不可能的,那书就在我的一个箱子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