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让她看,这半个月就是看,什么都不用干。
池清给我点烟的时候,我看到了她脖子上的项链,那是琥珀的,是郝非的做工,我一眼就能看出来,我一下就愣住,我送给过葛竹,虽然是在梦里,但是现实中,我确实是少了一条。
“这项链?”
“我母亲给我的。”
我没有再说什么,一下就明白了,这是葛竹的一个轮回,没有忘记的轮回,她应该知道一切,但是没有说出来,也许永远也不会说出来,那的眼神告诉了我很多。
“我原本是搞画画的,我父亲就是画家,我母亲也是,可是我不喜欢画画,我来火葬场也是赌气,我母亲生气的时候说,不画画就去火葬场,我说去就去,她跟场长认识,正好招人,我就来了,她本以为我不会来,我来了,她说我会后悔的,后悔了就回去画画。”
事情就这么顺理成章的发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