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让我把棺盒扔到池子里,然后倒上油,点着,大火起来,池子慢慢的热了,鬼尖叫着,我拿着耳朵,这个何大拿真是邪恶到底了。
棺盒烧掉之后,他大笑一阵,让我推回去。
“今天得喝几杯。”
喝酒的时候我说。
“那场长现被鬼压着,不肯走。”
“明天我去处理这件事,我得谢谢他,给了我九百九十九个鬼头,这是我永远也法完成的一个心愿。”
“这些东西有什么用呢?”
“差一个成大魂,那个大魂就是自己最后的鬼头,加到里面,自己就是成了大魂,这些鬼头都是用死人的骨头刻出来看,人身上最硬的部位是炼化不掉的,炼化师就处理掉,这个你是明白的。”
说实话,我真的没有注意到,最初的火化炉都是老炉了,炼化的程度并不高,有些炼化不了的骨头就清理了,埋掉了,就是高也不可能把全部的骨头拿给死者家属,骨灰盒装不下去,只捡了重要的部位,炼化碎了的拿出去,这并不是对死者和家属的不尊重,面是无法装进去。当然,在以后的炼化技术上也许可以达到这个程度。
没有想到,场长竟然玩了这么一招,那肯定和
某个炼化师关系非常的好,做得那么样的隐蔽。
第二天,我推着何大拿进了火葬场,毛刚就出来了,他知道何大拿,跑过来了。
“何师傅,您来了?有失远迎。”
“滚一边呆着去。”
毛刚闹了一个大红脸,心里肯定是想掐死何大拿,弄得我也不太好意思。
“对不起,有病。”
何大拿瞪了我一眼,进了停尸间,他“哈哈哈……”的一笑,那压鬼竟然一个高儿跑了。
“老弟,谢谢你,虽然成不了大魂,不过我可以送你转世,只需要三天时间。”
何大拿让我推过去,靠到停尸床上,他掀开单子,手伸到场长的背后,停了一会儿抽出来。
“没事了,烧吧!但是,你不能烧。”
我一愣。
毛刚安排别人来烧,尸体竟然能搬动了。
何大拿在手在场长尸体背后到底做了什么,他不肯说,说如果我学会了,容易在他的背后做这件事,那样就麻烦了,何大拿在这上面,对谁都是不相信的。
这件事这样过去了,池清被调走了,看来池清的父亲很有力度。
这样也好,我去看儿子小哲,那又长高了。
云白再来找我,又提到石棺的事情,我不说话,对于云白我是没有话可说的,不管怎么样,我是不会放过这个男人的。
我晚上去纪一盒那儿,这段时间我总爱往他那儿跑,他也愿意跟我聊天,他做出的骨灰盒从来都是让我看,我评价,他完全的不是在做骨灰盒,那是艺术品,我都喜欢上了,不过你说在家里摆着一个骨灰盒,家里没有死人,似乎总不是那么回事。
纪一盒竟然送了我一个骨灰盒,那是带着院子的骨灰盒,相当的精美了,那是阴沉木做出来的,相当的硬,难度非常的大。
“老纪,你舍得?”
“当然,我当初做这个就是为你而做的,将来你死后就在这里住,满意不?”
我点头,我们从来对死没有什么忌讳,也许见到的死人太多了,麻木了,死对于我们来说,已经并不可怕了,甚至感觉就像吃饭一样,要吃的时候自己就吃了,要死的时候
,自然就死了。
那天我用布抱着骨灰盒回家了,我担心父亲会骂我,家里有老人,带这种东西回去,老人肯定会有千万的想法的,纪一盒那天告诉我,骨灰盒不开阴,那是吉,开阴那是凶,等你死后我会开阴的,装骨灰不开阴是凶。
这个时候我才明白,骨灰盒开阴之说,我绝对没有想到,骨灰盒的刻法讲究非常的多,稍不注意,犯凶,那死者在里面也不会安宁,重则,就是关系后人,活人的命运了。
我进屋父亲就看到了。
“这东西您看看,喜欢不?如果不喜欢我就送回去,不过我先说,这个是我的,以后那什么了,也是我的,别多想。”
父亲看着我,我从来没有这么多话过,我是担心父亲想得太多了。
打开骨灰盒,父亲一愣,看了我半天说。
“太漂亮了,竟然会有这样的骨灰盒,等有机会给我也弄一个,留着。”
我一下放松了,父亲对这事并没有多想。
“这是我的,你别跟我抢,到时候我给你弄一个漂亮的。”
“早点弄,我要看看我死后住的地方。”
骨灰盒没开阴,回家后不能蒙布,就摆在正东的位置,死后是冲西摆,那东西放在那儿,感觉家里就有了一种气质一样,存有毛病的节奏,家里摆着一个骨灰盒,这个老纪,不送我就完了,送我我还不舍得不要,就是太漂亮了,我和父亲到是没觉得怎么样,可是如果来朋友了,一看,那得有什么想法?
我上班,池清竟然坐在办公室,衣服都换完了。
“你……”
“我跟他们脱离关系了。”
“小清,这样不行,我的婚姻解除不了,我也跟你说原因了,而且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