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纠缠着,很是麻烦。”
“是石尸,普通的炼化根本就不行。”
我们出来之后,纪师傅说。
“你晚上把场长叫出来,我们在县宾馆202住。”
我们出了火葬场,到了宾馆纪师傅说。
“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,你听说死棺的事吗?”
“我知道,就是实心的,在赤县的一个山上。”
“这个死棺的存在,我和你父亲就一直在说,迟早会有一个石尸配合的,这死者不能炼化,当然用其它的方法也可以炼掉,但是,不能炼,只能是入死棺,这一切才完结。”
“那死棺到底是怎么一样的来历呢?”
“那死棺原本是在古代的一种战前动员将士的一种用具,临战前,说是有死棺保护,人不入棺,不入棺则不死,将士们就会把血弄到死棺人,每一个人都会把手划破,把血滴在上面,一滴血,也可以说是血棺,千百年来的东西,邪气很重,晚上我们再说,先睡一会儿。”
纪师傅到底是老了,精神
头也不够用了,他说睡,躺下就着了,我睡不着,坐在窗户前抽烟,我想到张小雪,张小雪到底要怎么办呢?
我要不要跟纪师傅说了,一起办了就完事了,可是我想想还是算了,纪师傅是一个怪人,这次能为我出马,那已经是给了我足够的面子了。
晚上,沈青带着场长来了,场长是一个女的,老太太,这我们都知道,说了几句闲话之后,就直奔主题。
“石尸配死棺,只能这样。”
纪师傅说完,看着她们。
“那要怎么做?那死棺可是实心的,把石尸放进去,没有可能,这点谁都知道,那死棺有专家来过,透过技术手段,确实是实心的。”
“对,是实心的,有办法,但是我现在要知道死者的情况。”
“死者,四十六岁,县饲料粉场的一个粉碎工,死因是心脏病。”
沈青说完,看着纪师傅。
“我想去他家看看。”
“今天晚了,我请你们吃饭,明天我们去。”
场长说完看了一眼纪师傅。
“也好。”
那天,我们吃饭,聊开,这个女场长有点水平,也提到了这些年赤县所发生的事情,死过一个炼化师,一个化妆师,这是大事,死得都很离奇,至今也没有一个真正死法的说法。
“这个火葬场脚下没路,我想那山上开一条小路出来也好。”
我说,纪师傅瞪了我一眼,沈青和场长一愣。
“场子确实是脚形,顶山,本意是顶山顶祸出,没有想到还有这样的说法?”
场长看着我和纪师傅。
“他一个孩子,胡说八道的。”
我一愣,知道这事不能说,不能讲。
那天回宾馆,纪师傅并没有发火,只是说。
“小哲,你父亲死的时候留话给我,让我照顾你,没有想到你也会当一个炼化师,这是我所没有想到的,就今天的这事,你说了,叫破眼,明白的人知道并不说,破眼就是把阴事说出来,那是惹麻烦上身,以后这样的事情
你不要说,人家能看破则破。”
我点头,没有想到,这多嘴还要招祸,真是祸从口出。
第二天,场长没来,沈青带我们去了那死者的家住处,那是一个靠河的地方,单独的一个院子,很大,房子平顶,侧房偏东,一切都没有问题,纪师傅看了很久说。
“这房子有一股子气,不是太好,看来这个男人死之前也是做了很多在命的事情。”
“纪师傅,我想知道更清楚一点。”
“那你能带我们进这个人的家里吗?”
“可以,家属场长已经答应给赔偿了,也安静下来了。”
我们进院,家属就出来了,两个老人,还有一个男人,女人,孩子,显然这是一家五口。
“进屋坐吧!”
家属果然是平静下来了。我们进去,家属就说。
“我们想尽快的把人烧掉,入土为安,这都十三天了,这样放着,他是转生不了的。”
“今天我们请来了市火葬场的两位师傅,就是说这事的。”
纪师傅一直盯着一张皮在看,那张皮火红,一看就是火狐狸的皮。
“那张皮是怎么来的?”
纪师傅突然说。
“那是我儿子弄来的,这年挺奇怪的,总是有狐狸到我家里来,白天黑天的,到是不祸害人,但是看着让我感觉到不安,害怕,我儿子就开始猎杀,但是从少次都没有成功,一次用砍刀把一只狐狸给堵到了角落,他一刀下去,狐狸没砍到,跑了,怎么跑的不知道,那一刀竟然砍在了自己的腿上,住了二十天的医院,儿子就生气了,这年来,就没有停止过和狐狸折腾,还有一次,就是我儿子眼睛失明了,明天是扎到狐狸眼睛上的扎枪,竟然在儿子的眼睛上,这让我儿子仇更大了,我们劝过,那是聪明的狐狸,不要招惹了,不行就盖个小房子,在院子后面供上狐仙,儿子不同意。”
讲述的老太太眼泪流出来了,对于这样惊悚的事情,我是第一次听说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