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要后悔。”
张小雪很生气的拉起我
的手就出门了,半夜的火葬场死静,这种静能让人立刻就死去的那种静,如果没有脚步声,我就不相信,世界上会这么静的一个地方。
火葬场一间仓库的门上面有十三个骨钉,我看到了,这是一个废弃的仓库,扔着早年的破烂。
“就是在这里,如果你爱郑军,你就进去,不爱你就不进去。”
我愣住了,张小雪难道也我对我下杀路吗?
我犹豫了一下,拉开门进去了,那果然并不是仓库里,我听到了张小雪的哭声,随后就看到了是仓库,我看到了郑军,她跑过来抱着我在哆嗦着。
我们出来,张小雪已经不在了,门上的十三个骨头也不见了。
我们回家,郑军没有告诉我关于杀路的事情,她也不让我问。
不管怎么样,我不想再多问了,回来就好。
我给张小雪打电话,她没有接。
第二天去火葬场,我跟场长把事情说了一下,他站起来,愣愣的看了我半天。
“真的没事了?张小雪回来了?”
我点头。
“那就好,那就好,如果张小雪找不回来,我这个场长也不用当了,明天能上班不?化妆那边有点忙,这个季节死的人最多的时候。”
冬季,眼看着年前了,是收人的时候,这个时候每年都会这样,死的人很多。
我和郑军第二天上班,郑军的状态似乎还没有调整好,我化妆,她坐在一边看着。
中午刚结束,巫师闫非就来了,阴阳怪气的。
“你的事解决了,那三个狐狸的事也解决了,那老刘的条件有点怪,要你的一根指头,不知道干什么?”
“什么?”
我大叫一声。
“我要化妆,要我一根指对,我怎么化妆?”
“并不影响,也不是你全部的手指头。”
“那可不行。”
“不行也得行,还有就是我的条件,张小雪爱着你,我爱着张小雪,一直没有追到手,今天我……”
我目瞪口呆的看着闫非,这不是有病吗?
“那是你们之间的事。”
“对,当然是我们之间的事,但是你要把这个东西给张小雪吃了,放到水里,一切就都没有问题了,我这也是没有办法。”
“什么?”
“不用你管。”
“那你自己去放,我不想害人。”
“她爱着谁,就得谁放,我是巫师,得不到爱情,我只能这样了。”
“你太卑鄙了,我不可能这样做的。”
“你小子有种,你能给我挺着,就挺着,我看你能挺多久。”
闫非说完走了,我和郑军回办公
室,场长就进来了。
“你怎么和这个巫师搭上了?那是一个邪恶的人,你父亲吃过他的亏。”
我一愣,没有想到,我父亲也吃过他的亏。
“好了,一起去吃饭,我再慢慢的跟你说。”
我完全没有料到,事情并没有就此完事,真是邪恶了,连巫师都惹上了。
场长认识闫非,这个邪恶的巫师一直就在火葬场之间走来走去的,因为他要找那些死者的家属赚钱,就是过阴,报信。
场长说,这个闫非最好不要惹上,邪恶透顶了,不过他真的有些能力。
原来一个死者的家属,在一笔存款,数目不小,但是家里人都不知道这笔存款在什么地方,存到了什么地方,只是在死者最后的时候说了这么一句,就断气了,闫非就过阴,真的就知道了这存款在什么地方,找到了,这点是很邪恶的。
“那我父亲吃过他的什么亏呢?”
“你父亲在进火葬场的第三年,收了一他阴尸,那烧的时候讲究很多,他最初也不是太懂,这个闫非就出现了,说东道西的,你父亲就相信了,没有想到,那阴尸竟然烧出事了,闫非做了手脚,在帮你父亲炼化的时候,割了一件东西,就是阴尸的一块阴骨,炼化的时候就炉火倒流,一下把炼化间给点着了,如果不是及时,恐怕那就是大事了,闫非跑了。”
“那要阴骨干什么?”
“巫师都有工具的,大概是做工具。”
“那最后怎么样了?”
“你父亲赔偿了一笔钱,这事就算了,你父亲当然知道怎么回事了,但是没追,也再没有和这个闫非接触过。”
原来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,这回又来害我?我有点怒气。
我想,这个巫师恐怕我是真的弄不了,这个通阴过阴的家伙,到底有着多少的邪恶我不知道。
我自己去骨灰塔楼那儿,我想,我的手指头的问题要解决,我进去,老刘头在那儿,我把酒和菜摆上,他就坐下喝。
“我知道你来是为了什么,其实,我的条件原本不是冲着你的,而是闫非,他求的我,没有道理找你要手指,这是他说的,我只能想一个阴人的手指,极阴之人的。”
“干什么?”
“指天,点地,这骨灰塔上就缺这个,如果摆在顶层上,那么这里的一切都会安静下为,夜里也不会鬼哭狼嚎的,吵得我睡不好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