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着棺材的一行人,那棺材才奇怪,立棺,就像一个立柜一样。
“马上从其它的道儿走,那是立棺,幻像,真实的幻像。”
何大拿有点乱。
我们从其它的道儿走,不好走,我推着何大拿翻了两次轮椅,他大骂我是笨蛋,我把他扔到一边,把轮椅就给推到山坡下,背着他走,他还不停的骂我。
“老何头,你再不闭嘴,我就把你扔在这儿。”
何大拿闭上了嘴,安静了很多。
我们回到何大拿家,已经是天黑了,这路绕出来三四个小时。
我累得坐在那儿不想动,何大拿打电话,一会儿有人送菜和酒来。
“这个草先放到这个瓶子里,不要动。”
何大拿指着一个大瓶子,密封的非常好的一种瓶子。
“我要拿回去研究。”
“当然,你不研究我也不懂,不过,只一部分,用完了我再给你,不能全拿走。”
那天,吃过饭,何大拿不让我走,让植物学教授回家了。
“明天,你到单位把工作安排好后,开车到机会给我接一个人,一个美国人,国际的专家。”
我没有想到,这个美国的专家竟然来得这样快。
第二天,接到了这个迈克,一个老外,一身的骚味,让我有点受不了。
到了何大拿的院子,就大呼小叫的,说美,美。
那天,这迈克看到那种草之后,饭都不吃了,在一个房间里就开始化验,研究,他带了很多小的精密的仪器来,我帮着背了一包,至少有七八十斤,他自己还弄了两个,他还告诉我小心,中国话说得还不错,就是舌头太大了,像被砖头子砸肿了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