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画儿,和毛晓丽的有什么不同吗?这个大,肯定了,除了辟邪之说,恐怕何大拿还有其它的用处。
这点肯定是没有问题的了,何大拿一直在研究阴学,一直没有停下来,到底到了什么程度,我不知道,但是肯定的说,肯定是到了一定的程度了。
我们离开的时候快晚上十点了,送李小欢回去,刘阳在看电视,她不太高兴。
“怎么了?”
“你和李小欢不要走得那么近,她喜欢上你了,到时候会惹上麻烦的。”
“噢,知道了。”
那天睡得很晚,早晨起来,我们要上班的时候,云白来了,我让她先去上班,云白进来了,坐下说。
“小哲,我想跟你商量点事儿。”
“什么事?”
我不高兴,不愿意看到这个女人。
“你父亲有一件东西,在他的房子里,箱子里,我想要那件东西。”
“那你得问问父亲愿意不?”
我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父亲的相,云白不看,她从来不看,没有正视过,我知道她害怕父亲。
云白应该知道,从我这儿什么都拿不走,她还来说,她到要父亲什么东西呢?
云白走后,我进了父亲
房间,我知道父亲床下有一只箱子,但是我从来没有打开过,拉出来,已经有一层灰了。
箱子是锁着的,我知道是锁着的,我没有钥匙,这也是我很久没有打开的原因,我不想破坏父亲留下来的任何东西。
我看着这箱子,原木色的,打得挺精致的。
我想,是应该打开这个箱子的时候了,我找钥匙,父亲的东西放得都十分的有规律。
我翻了很多地方,没有找到,躺在父亲的床上,我看到悬挂的拉灯上面有东西,我站到床上,摸下来,是一个纸包着的,打开,上面写着字,是一把钥匙。
小哲:
我亲爱的儿子,如果你拿到这把钥匙,就打开箱子,那里面是我留给你的东西。
很简单,我的眼泪流出来,父亲一直在为我做着什么,可是我为什么做什么了呢?我明白,抱着我的父亲是不会吃掉我的时候,父亲已经死了,我恨云白,我渴望着父亲的那一抱,父亲何尝不是呢?她这么做到底为了什么呢?
我打开了箱子,里面有五六件东西,都用布包着,很精心的样子,我一件一件的摆到桌子上,我不知道父亲给我留下了什么。
我坐在那儿点上烟,没有打开包着东西,云白来要父亲的一件东西,那会是什么呢?是这其中的哪一件呢?
我把烟掐死后,站到桌子那儿,打开了第一件,黑乎乎的一件东西,拿在手里冰凉,圆形的,有拳头大小,不知道是什么东西,我看不出来那是什么东西,这是什么?我不知道,父亲柯左在火葬场当炼化师,我不禁的就会想到关于阴学上的一些东西。
打开另一个,依然是圆形的,只是是桃红色的,看着像一件老东西,再打开,也是圆形的,但是是褐色的,一共是五件,大小一样,只是颜色不一样,这是什么?
看材质,像是木头的,而又不是,那是什么?
我不知道,我看了很久,然后一件一件的包起来,放回去,这东西云白要,到底要的是哪一件呢?
五件东西,她只
以一件,但是这些东西都是一样的。
我完全想不出来,这是什么。
第二天,我去何大拿那儿,说了这五件东西,他看了我一眼说。
“那是活的。”
我一下就跳起来了,活的?扯犊子,还活的?我可能没有看到它们是活的,不过就是一个圆球子。
我不相信那是活的,而且它放在箱子里那么久了,不吃不喝的也能活着,那是不可能的。
我看着何大拿。
“你不用那种眼神看着我,我说的是事实,那东西我知道是什么东西,我想弄没有弄到,那是机缘,没有机缘的人才能得到,小左得到了,这也是命吧!”
听何大拿的意思,也是十分的想得到,看来是没有机缘。
“那我送你吧!”
我的话说不出来,是想看何大拿反应,他愣了一下,然后就笑了。
“那是你父亲送给你的,记住了,五团不分家,那是你的东西。”
“那是什么东西?”
何大拿摇摇头,让我去弄菜和酒,我没动,打了电话,快送。
菜和酒送来了,喝酒,何大拿一百多岁了,我不一定能喝过他,这是我最服气的。
那天何大拿告诉我,那是土岁,我不知道什么叫土岁,我知道太岁。
“太岁头上坐,不死也有祸,太岁都是在门槛里和外长着,长出来包,刨出来就是太岁,一个肉的球子,你拿刀割那是活的,割了这块肉,明天就长出来,土岁不同的就是在炼化间长出来的,属于阴,太岁是阳,都是惹不得的东西,都说是吃太岁肉长命百岁,我不知道那是真的假的,但是这个土岁那是真的,至少不会让你生大病。”
土岁,我不知道,真的一点也不知道,不明白,那竟然是活着的东西,我以为就是木质的东西,摸着就是木质的,怎么可能是少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