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两侧的石壁。
几米转变,就是门,那门也是半开着的,进去,我就呆住了,一个床上躺着一个人,那是何大拿,我傻了半天叫。
“干爷,干爷……”
没回答,我的心就紧起来,进去,走到旁边,何大拿死了,我的心一下就慌了,没有想到,他死了,刘守贵大概是早就知道了。
我哭了,似乎真的跟我爷爷一样,死去了。
我想,入棺吧!抱着他,放到了那个棺材里,盖上盖儿。
我心有点乱,这个内室有几个房间,都是锁着的,我没有心思想知道里面是什么。
那天我出来,把墓门都关上了,然后找人在石碑上刻了字。
我没有想到,何大拿就这样的死了,他说死后可以进十八房,我不想进,坐在那儿发呆,刘阳打电话来,问我在什么地方,我说在何大拿这儿。
刘阳过来了,刘守贵竟然出来了,他们坐下后我说。
“何大拿死了。”
他们两个并不吃惊,似乎都知道了。
“人总有一死,他已经活到了一百二十多岁了,够本了,这里以后你就来打理,富家的那边我想就空着,我会安排要定时就打理的,不要管了,那边也不要去住,就住在这儿。”
“您也搬过来吧,骨灰塔楼那边条件怎么也不行。”
“也好。”
我想,何大拿没有跟我说一声就死了,那是来不及了,什么原因不知道,他能用阴学算出来自己死的日子,可是他算出来了,竟然没有告诉我,真是让我没有想到。
我去上班,李小欢进来了。
“师傅,林师傅叫你过去。”
林师傅火葬场的化妆师。
我进了化妆室,林师傅看到我说。
“柯场长,这个我弄不了了。”
我看了一眼尸体,那尸体不太对劲儿。
“好了,林师傅你去休息,我来。”
李小欢站在一边。
“师傅,怎么回事?我看着挺正常的?”
“这是拼尸,就是说,这尸体不是一个人的,头是一个人,身子是一个人,拼起来的。”
这样的事情我没有遇到过,我看了半天,给刘守贵打了电话,说了事情。
“你不能动那尸体,稍后
我过去。”
刘守贵来了,看了一眼说。
“找家属。”
家属叫到办公室,是两个男人。
“这个人是你们的什么人?”
“我们的弟弟,小弟弟,被人杀了。”
“可是那是拼尸。”
“对,这点我们承认,只有头,没有找到身子,下半身是买来的。”
“那是违法的。”
“家属同意,你们怎么那么多事?不行我们拉到其它的火葬场。”
“那拉走吧!”
尸体拉走了,我想报警,刘守贵让我不要多事,那是人家的事情。
对于这件事,我是真的没有想到,拼尸,真能想得出来。
那么下半身会是谁的呢?这个我不知道。
我没有想到,尸体会拉到了赤县的火葬场,那儿的场长也不给烧,拼尸,化妆师也看出来了,看来这个件真是难办了。
那两个男人又回来了,进了办公室,给我拿钱。
“对不起,这不是钱的事情,很麻烦。”
“你们就扔到炉子里烧了,就完事,我们要求不多。”
“我理解你们家属的心情,可是那样不行。”
他们没有再说什么,走了,一个小时后又来了,身后面跟着一个人,竟然是刘守贵。
“这事给办了吧!”
我一愣,什么意思?两个家属出去了,刘守贵说。
“这个人找人了,找了一个人来求我,我不能不办,化妆我来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我知道这事了,家属同意的,借体这也是正常的,我遇到过两次。”
“那化妆不会出事吗?”
“你跟着我学学就成了。”
我把李小欢叫到了化妆室,这样的机会并不多,也是难得。
刘守贵换上衣服,拿出化妆箱,他的化妆箱和其它的人都不一样,我们的化妆箱都是场长给配的,统一的,而他的是自己做的,上面不家骨花,把骨头砸到木头里,磨平,那个图案是一个说不清楚的图案,挺诡异的。
“这个妆化的时候要从拼接处,往上,不要往下,从下往上赶,赶气,如果从上往上赶,那就是做气了。”
“那会怎么样?”
刘守贵看了我一眼说。
“我做一下,这样的机会并不多,也许你以后能遇到,也对阴学有点用处,何大拿的意思你是懂的,他留下的阴学的笔记十多本,我想,是你应该看的时候了。”
刘守
贵一直在指点着我,他是一个聪明的人。
“你和刘阳什么时候结婚?”
刘守贵突然来了这么一句,李小欢就撇嘴,瞪着我。
我没有回答,觉得在这个时候说这件事,有点不太让人舒服。
突然,那个死者的眼睛睁开了,眼珠子转来转去的,李小欢一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