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,其实,记得上世的事情是痛苦的,我依然是想着云白,我就不知道为什么忘记不掉云白,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呢?
这个时候我已经知道,小哲把勾术解了,富宅也成了小哲的扎房,但是我知道,云白和富家的老大依然在一起,而且相爱着,我的疼是那样的召然。
我走的时候是半夜了,董小强给了我一幅画儿,我没看,也没有收,他没说什么。
我不喜欢诡异的画儿。
第二天,我们去火葬场,扎红来了,我们上楼,进了步乐乐的房间,关上门,步乐乐没动,冷笑着,那意思是明显的,我想,如果今天的事情摆不平,我就是死,步乐乐就能弄死我,对于这种的阴阳之合,我完全的就没招子可使。
他们坐下喝茶,我站在门口,随时准备跑,我也怕死,虽然又是一世了,有过一世了,似乎就更珍稀这一世,尽管有着更多的痛苦。
步乐乐的冷笑让我担心。
“我是扎红。”
巫师扎红说完,看着步乐乐,她不笑了,突然就跳起来,脸色苍白。
扎红站起来,晃了一下胳膊,她的胳膊上戴着很多的东西,我以为就是装饰,现在很多人喜欢,把胳膊都戴满了,什么珠子,链子的,这是个人的喜好。
但是扎红
不同,她把一个珠链拿下来,扯断了线,恶狠狠的样子,然后珠子拿到了手里,一下就扔出去,步乐乐叫了一声,就倒在地上,差吓尿我的就是,一个尸体,一个活体,活体一会儿就站起来了。
“我们,你们给我出去……你们怎么进来的?”
我一听,就知道这个是步乐乐。
“步乐乐,你死过一回了,如果不是扎巫师,你就死定了。”
我们出去,小哲把那个分离开的扎人就打火机点着了。
一切成灰,这是扎师的疼,我理解,但是没有办法,就像人要失去的时候,你是一点招儿也没有,就像失去爱人,恋人一样,你跪下,哭喊,上吊,一无都没有用,只有一个办法,离开,伤疼。
那天一切都结束了,但是天津孙的一切只是开始。
第二天,天亮之后,我没有想到,天津孙竟然给我打电话,让我跟着去新宾,我很意思,他应该叫的人是刘守贵。
我跟步乐乐请假,她竟然跟我大叫一通,我把电话挂了,看来步乐乐是活过来了。
在路上,我问天津孙,为什么叫上我?
“我喜欢炼化师,而且是两世的。”
我总是觉得,我不说,谁知道我又是一世呢?可是天津孙都看出来了。
“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
“两世的人是可以看出来的,当然,普能的人看不出来。”
我们聊天,扎红坐在后面闭上了眼睛,我从后视镜看到的,心里不安。
天津孙闭上眼睛的时候,我就不安,不时的看到一眼后视镜,车行一半的时候,我发现扎红不见了,不在车里了,后面没有,我一脚刹车停下了,天津孙没有醒,还闭着眼睛,但是并没有睡,这点我很清楚。
我看后面,扎红真的不不在了,我的汗下来了,点上烟,点烟的时候手都有哆嗦着。
“扎红不见了。”
我说了一句,我以为天津孙可以跳起来,他竟然没睁开眼睛说。
“巫师这样的事情并不新鲜,她已经回去了,跟扎衣汇报去了,我来了,扎衣得迎接我,不过方式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我不动,手还在哆嗦,如果是鬼我也能理解了,可是那是活生生的人,我知道扎红是活人,并不是什么鬼魂。
就我跟何大拿见到的巫师,他也不是这个样子。
“好了,走吧!”
天津孙依然不睁眼睛。我没有动,我得稳定一下情绪,这比闹鬼可怕得多了。
到新宾,我们住进了宾馆,天津孙似乎并不着急,找地方吃鹿肉,野菜,新宾的特产,这心可是够大的了,我完全就做不到,虽然我经历了一世,也许我就不是那样的人。
回宾馆的时候,天津孙说。
“今天晚上没事,好好的睡。”
“其实,我一直有一件事,想请你帮我。”
天津孙乐了,看了我一眼说。
“那没问题,你能这世不忘记上世的事情,就是因为你的事太重了,你也是炼化师,还有其它的原因。”
我出去买了啤酒,回来喝啤酒的时候。
我把云白的事情说了,他看了我半天说。
“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,富家欠你的,都还给你儿子了,家产,家财,还经历了一场磨难,人没死,但是也是在受罪之中。”
“可是我不甘心。”
“放下吧,没有意义了,就是云白知道你是柯左,可是你二十多岁,你儿子柯明哲都四十多岁了,那伦理上也说不过去,你来这世就不应该记得上世的事情,痛苦那是你自己找的。”
天津孙说的道理我也不是没想过,不甘心两个字,真的让我无法摆脱掉。
这一夜我没睡好,第二天早晨,天津孙说去扎衣家。
他竟然知道扎衣家,而且对新宾很熟悉的样子。
扎衣家靠河而居,是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