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会儿推开门过来咬我们。”
华子说的不无道理,所以我们就继续往前走,我隐约觉得乾门应该还会有石刻画,而且我有
一个大胆的假设,那个将军墓只是个陪葬墓,这里才是真正的主陵,搞不好我们误打误撞发现的是个皇后陵。
按照常理来说,皇后必然是要跟皇帝合葬于一陵,但总会有例外,就像我父母因为没有日子并没有合葬一处,小家有小家的说法,国家也有国家的变故。
要知道,隋朝仅仅享国不到四十年,而隋炀帝杨广又忙着修建大运河,建立千秋大业,不世功勋,对外有大起战事,如此内外的过度消耗国力,才引发了的隋末民变。
宇文化及等人在发动叛乱之际杀死了隋炀帝,年仅十二岁的少帝杨侑继位,连主弱国疑都不存在,便被唐潮开国皇帝李渊逼迫禅让,哪里有时间管死人的事情,独孤伽罗没能隋文帝合葬自然也是说得过去的。
虽然根据历朝皇帝的行为来说,在继位的那一刻便开始修建自己的陵寝,但杨广很明显是个个例,他能修建大运河,又能派自己的母亲去征战,没料到发生了叛乱,至于他父亲隋文帝是否和生母合葬一处,在这一刻有待考证。
我把自己这个大胆的猜想跟他们两个说了,觉得如果是一个征战沙场的皇后独葬,有将军陵在脚下陪葬也不奇怪,而且合情合理。
以为华子肯定会嫌我啰嗦,但这一次他不但没有反驳,而且还直接点头相信了,接着就说:“那太好了,我们这不得给他拔起萝卜带出泥,直接给一窝端了?”
原来他还是惦记更多的宝贝,不过这也是人之常情,人性本就是如此,我之所以有些激动,也是因为一想到这可能是个皇后陵,还不是第一时间想到更多的明器。
为了佐证自己的想法是否正确,我们三个人继续加快步伐往前走,我想要找到第二幅石刻画,但
走了五六十米都没有看到,不免有些心生疑惑,甚至都开始垂头丧气起来。
华子就安慰我:“行了大飞,别管这个是谁的墓,只要有宝贝,就是我祖宗的墓,咱们也是照盗不误。”
我就嘲讽他:“你快得了吧,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,仅仅一个将军墓差点将我们弄死,这皇后陵即便不是皇陵,但也不是我们这种货色能盗的。”
之所以这样说,我也是听人说过,但凡跟皇权沾边的大型陵墓,必然需要大量的前期准备和众多的人手,说白了就是采用人海战术,绝非是我们三个加起来连半个盗墓贼都不如的新人可以做到的。
华子就开玩笑道:“那不见得,万一是个心怀鬼胎的将军,暗暗喜欢你说的那个皇后,但一直没有敢表白,死了之后陪着皇后的身边,所以这样的墓也不见得多难盗。”
“我不同意你这个说法,古代对于礼法制度是非常森严的,将军墓就是将军墓,是无法和皇后陵相比的,我们还是找机会上去,以后再从长计议的好。”
倩倩连忙点头:“我同意飞哥说的,华哥我们已经落到这步田地了,你不要再想着宝贝了,不是已经拿到一些东西了,没了命的话,拿到的东西也等于没拿到。”
“你看看,这就是觉悟。”我调侃着华子。
华子最终也是妥协了,他的命也是命,刚刚发生的一切危险,险些将我们逼入死境,他即便好了伤疤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忘了疼,就说依我们,一起找出路。
我们顺着这条甬道往下走去,四周满是大量人工开凿的痕迹,而且仿佛没有尽头一般,也不知道这条墓道是通往墓门,还是通往主殿的,顺着迂回折返的墓道转了几圈方向,我们已经把方向完全搞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