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就把华子丢进房间,四叔和吴璟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在研究什么,只是和奇怪的看着进去又出来,且满身都是酒气的我。
四叔问:“跟你喝的?怎么喝成那样?”
我随口跟他说是个朋友,便坐在一旁听他们聊天一些有关工作和生意上的事情,其中还真的有些有关于探险队和盗墓团伙的安排,大概了解才知道跟杨大头说的差不多,但要更加细致一些。
比如说,探险队是以人员的数量进收取费用,而盗墓贼团伙是根据所携带工具和用品等重量进行缴费,主要还是因为探险队的人数基本定了是不会改的,而盗墓贼所带这些东西的重量才是实际的人数,毕竟他们的用品半途补充很是麻烦,稍有不慎就会被盯上。
杨大头说这是规则,我还是不太明白这所谓的规则是什么,自己也才是第一次听说盗墓和探险都是需要报备的,探险队我还能想出点什么,但见不得的光,生怕他人知道所行之事的盗墓团伙为什么需要报备,我实在是想不通。
“小璟,你给他解释解释。”四叔似笑非笑地指了指我。
吴璟放下手里厚厚的文件说:“小老板这么跟你说吧,任何组织形成一定规模之后,那都有一个约束它的框架,而且越是见不得光的,反而就更加需要有个强有力约束它的存在,先拿探险队来说
,这是由官方和民间个人组成的小队,因某种目的深入危险进去未知的区域探索,这些人可能是各个国家,信仰着不同的宗教,他们的身份会是冒险家、旅行家、飞行员和职业航海人等等,那自然就需要给他们前期登记,过程中提供相应的帮助或者救援,一旦发生意外造成人员死亡,在情况许可下,还是要把尸体找到带出来的。”
我一时间完全就是目瞪口呆,在自己的理解当中,四叔即便不是警匪故事道上混那种大哥级的人物,但也应该是个打擦边球的,没想到他做的事情竟然还那么的有理有据,甚至让我有那么一瞬间觉得,他可能是在某某单位里边上班的那种。
吴璟缓了口气,继续说:“至于盗墓团伙,那就更是一些素质水平参差不齐的家伙,这些人大多唯利是图,为了钱财什么都做的出来,我们做的就是给他们提供工具,等到明器陪葬品带出来,再替他们高价出手,从中赚取辛苦费,更重要是有像四爷他们这种人坐镇之后,至少可以保证最大程度的国宝不会流失海外。”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少喝,我像是听明白了,但又像是一知半解,便是摸起一支烟点燃,郁闷地抽了起来,想了足足半分钟才开口。
“照你这么说,四叔属于一个位于半黑半白的人物,他上要照顾组织的
对文物的保护,下要维持盗墓贼的生计,中间还要赚取一些探险队的好处费?”
随着我这话一出口,四叔就哈哈大笑气啦:“没你说的那么分的清楚,生活中并非只有黑白,也没有绝对的好坏,刘哥应该给你讲过太极图吧,它代表着很多种的意境,甚至可以说包罗万象也不夸张,其中我记不清楚原话是怎么说的,但大概的意思就是太白便是黑,太黑便是白,刚柔并济才可方得始终。”
这话听得我毛骨悚然,要是自己的师父刘天福说这话倒是正常,我四叔一个枭雄本色的老男人,他不骂骂咧咧的就已经很难得了,怎么还能说出这么富有哲理的话。
吴璟这个马屁精立即竖起了大拇指:“可以呀四爷,这有段时间没跟您聊人生了,没想到您感悟的越来越深奥了,我都快跟不上您的步伐了。”
“少他娘扯淡!”四叔笑骂了一句,然后转向我:“四叔怎么说也适合跟你师父刘天福,和你师叔袁淼那些人在一起吹茶喝酒的,耳濡目染有记下了不少,你小子要是没别的事情就滚回去睡觉,看你喝的两个眼圈都是红的。”
我这才想起来自己是为什么坐在这里的:“四叔,还真的有个事儿求您,就是帮我调查一下大概在一个月前,有没有一个国外的探险队从咱沧州出发的,里边有个叫林舒女
人,她到底出什么事情了,到现在还没有回来,是死是活啊?”
本以为四叔和吴璟会想很久,或者说让吴璟去先调查调查,没想到他们相视一眼,那种眼神分明就是在说他们不但知道这件事情,而且还非常的了解,只不过并不想随意说出。
我问:“怎么了?是有什么不能说的保密行动吗?”
四叔深吸了口气:“那倒没有,但是四叔可以非常肯定的告诉你,从这附近几个城市出发的国外探险队并不多,最近三个月就那么一个,到现在连一个人都没有回来,怕是已经凶多吉少了,至于你说的林舒,我知道他是村里姓杨家那大头小子的老婆,他不止一次来找过我,但是我一面都没有见他。”
我就很好奇为什么,按理说同在异乡为异客的两个人,虽然年龄上差了许多,但互相有个照顾也是应该的,怎么看四叔的脸色很是不对劲,难得他和杨大头之间发生过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吗?
四叔就简单的说了一下,大概就是他们以前同在一座城市,确实有来往,即便并不是很频繁,但偶尔十年九不遇也会在同一个饭店碰上,一起喝喝酒什么的,后来因为四叔手头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