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这么大,我连只猫猫狗狗都没打死过,更不要说是人了,然而不管是我们一方,还是那五个偷猎者,里边都有狠人,只有两拨这样的狠人,才会发生接下来我非常不愿意看到的场面。
但是,箭在弦上不得不发,我暗骂自己一声没用的东西,偷偷还在自己的两个胳膊上掐了一把,这样或多或少会让我我这枪的手不再那么抖,但平心而论还是很怵。
华子咕噜吞了口口水,我瞪了他一眼,刚刚吆五喝六的人当中就有他,现在他也紧张的有些抖,他也瞪着我,忽然就说了一句,万一在我们动手之前,那五个偷猎者先动了手,那我们就会死在帐篷里边,我们两个现在是不是应该匍匐下去?
我听得是心里咯噔一下,华子收的没错,要是五个偷猎者前提来一梭子,那我们真的就倒了血霉,立即就匍匐在地,同时抱着侥幸心理道:“我们人多,那五个家伙应该不敢轻举妄动,而且他们那种猎枪的声音极大,很大程度会引发雪崩的,我们被打死了,他们也活不成,换句话了来说,我们也不能轻易开枪,把他们枪缴了就行。
”
华子觉得很有道理,大家都是正常人,谁也不嗜杀,能和平解决再好不过。
等到时间一到,我们两个同一时间冲出了帐篷,其他人也几乎同时行动起来,所有人手里都持枪,可是等待我们的却是,三个空荡荡的帐篷,吴周尔就是反绑在其中一个里,嘴里还塞着一块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搞来的破布。
在地面上,有着一串离开的鞋印,从覆盖的雪沫来看,应该有一小段的时间。
不用问,肯定是那五个偷猎者在我们进入帐篷之后,他们先一步选择离开,以避免和我们发现进一步的冲突。
这就很尴尬,我们互相对视着彼此,无奈地摇头苦笑起来,但这也算是我们想要的结果,能不打而屈人之兵,避免了任何人有可能受到的伤害。
等我我们给吴周尔解开绳子后,他取下了破布,但是他表现的非常的安静,那种安静是一种畏惧,毕竟他看到我们拿着的全都是手枪,我国是明令禁止的枪支,是有边境还偶尔有人偷偷藏把猎枪,能搞得手枪而且还能带到这里来,已经说明我们绝非普通人。
齐熙啐了一口,骂道:“
五个小犊子跑的倒是挺快的,要不然老子非把他们的打成马蜂窝。”说完,他看向我们:“要不要追上去以绝后患?”
郝惊鸿直接阻止:“没必要主动去杀人,杀了他们对我们没有任何的好处,再加上这风雪越来越大,他们离开这里找不到可以避难的地方,完全不用我们动手,他们能不能活着走下去还是个未知数。”
顿了顿,他走过去拍了拍吴周尔的肩膀算是安慰他:“不用多想,我们不是什么坏人,否则我也不会让那五个人跟着,我就是担心他们会危害到你老婆的安危,我们的身份特殊,不好跟你透露太多,带枪只是为了自保。”
吴周尔怔了怔,便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,俨然把我们一行人当成了合法持枪的神秘组织,这个自然不会有人给他解释太多。
我们都同意郝惊鸿的说法,只不过晚上肯定是要有人守夜,而且一个人是不行的,绝对是两人一班岗,以防五个偷猎者去而复返,而且这样的可能性是极大的。
元风也说了,不能再发生之前那么被动的事情,万一对方是那种杀人如麻的角色,刚才我
们已经变成尸体了,不过好在他们并不是,但也要多加小心,而且表示前半夜他会和郝惊鸿来守,如果对方回来大概的几率会在前半夜。
我自然不会反对,自己的身子骨什么样自己心里清楚,今天已经够累的了,明天还要继续前进,如果不能保持精力充沛,我可能会迷糊地成为雪球滚下山去,
商量好了之后,我并没有直接回长胖去,而是再度跑去看那个龙胎,希望从它的身上发现一些对我们此行有价值的线索,毕竟我们只是知道是在长白山,但具体是在哪座山峰,又从哪个位置开挖才能进入墓葬,这还都是未知数。
那龙胎之上,已经覆盖一层薄薄的浮雪,我用嘴大概的吹了吹,说实话在刚刚才意识到,自己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,这龙胎其实就是相当于一具孩童尸,自己竟然如此的不避讳,看来盗墓这个行业,果然是可以训练贼胆子。
郝惊鸿和元风也走了过来,问我怎么不去睡觉,我告诉他们有些睡不着,毕竟这是自己见过的第三种龙胎,想要仔细端详端详,再拍几个照片回去给四叔和刘天福看。
然而
,风雪越来越大,已经到了视线模糊的程度,看来我们此行远比想象中的更加倒霉,估计这是碰到了入冬以来的第二场雪,而且极有可能是一场暴风雪,在恶劣的自然环境下,任何人力都是渺小的。
龙胎静静地躺在那里,被外表的晶莹的岩层所包裹着,五官清秀,模样俊俏,如果是个人,长大了一定会是个帅小伙子,而且仔细去看连毛孔都有,几乎和人无限接近于相同。
郝惊鸿的意思是,我们把这龙胎带上,拿回去给师父刘天福,这个任务就交给他,所以他就像是考古工作者似的,拿出个小毛刷,开始对龙胎进行细致的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