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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大头也是有点一根筋,他觉得自己的方法是可行的,而且认为这个山谷的雪层稳定性是很强的,要发生雪崩早就发生了,然后就去争取华子的意见。
这些人当中,也
真的只有华子能听他的,华子单纯的就是因为这是自己人,多少也觉得杨大头说的没错,他便抬头打量那些冰峰,看看能不能依靠我们所携带的登山镐上去,只要能上去到了晚上就会成为“灯塔”,利用手电为剩下的人指明前进的方向。
结果尝试了几次,华子便彻底放弃了,因为要上那些冰峰冰丘完全是不可能的,至少他没有那样的身手,同时我也不认为其他人可以。
我最担心的还是晚上可能下雪,毕竟此时天空的云层有些不对劲,在一时间想不到破阵之法,也不能在这里干耗着,万一再下一场暴风雪,我们可真是上天无门下地无路,想着即便出不去,也要抓紧找一个可以落脚藏身的地府。
但是,这个想法随着走了大半个小时就显得太天真了,整个山谷里边并没有像昨晚那样凸出岩石的藏身之所,四周除了冰峰就是冰丘,再不就是更深的雪坑,根本不可能下去,那将可能成为我们的天然坟墓。
边走边想对策,一直走到太阳都西垂,我们还是没有办法,仿佛这是一条永远走不到的冰雪之路,我们发现了自己的脚印,确实是在一定的区域内兜圈子,一时间已然是人困马乏,内心多少都有些小悲凉和小绝望。
当连了安身之所都没有找到,我就问吴周尔,他有没有遇到过类似的情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