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妈妈是个三十出头的女人,训斥他说:“大人不高兴了也会哭,还有你别踩叔叔的衣服,把叔叔的衣服都弄脏了,小心叔叔揍你。”
“叔叔你也会像我爸爸
一样打我和我妈妈吗?”小男孩儿把腿缩了回去,有些畏惧的看着我,眼神中有恐惧之色。
我转头去看了看他,便是揉了揉他的头发,起身便是离开了火车站,我买了包烟,抽了我几支才重新打车回家
那一晚上我几乎都没合眼,华子第二天敲门看到我的时候,发现我整个人不太对劲,但还是跟我说了几件明器价值,而我几乎没听,整个人萎靡不振的。
华子问我:“大飞你这是怎么了?是不是生病了?”
我叹了口气说:“行了,别说了,你自己看着办去吧,我心烦。”
华子却恍然大悟地说:“是因为女人吧?我跟你说啊,不仅程数不是你的菜,连王文倩夜变得不是了,咱们这种人找女人过日子,还是要找那种老实一些的,那种女人不是咱们能降伏住的。”
接着,他也不给我说其他的机会,而是将一块帛书丢到了我的面前,然后摇摇摆摆的离开,怎么看都像是个没见过世面的暴发户、土财主。
我的心情异常的差,只是看了看那帛书,便是不再理会,闭上眼睛便是开始休息,但是回来之后每天都几乎在大睡,其实一晚上不睡也没想象中那么困,便是无聊地拿起了那帛书,我猜应该是墓葬中盒子里边的东西,之前我就想看,但是华子不让,结果现在才拿给我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