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当我们仔细去听,却好像是我们听错了出现了幻听似的,一切都是想象出来的,等到一分多钟都是如此,几个人就面面相觑,搞不明白其中的缘由,毕竟一个人听错了属于正常,但不可能所有人都耳鸣了。
我们面面相觑之后,确定没有异常,便是继续前行,说来也是本来也没必要那么小心,这地方这么多人类活动的痕迹,基本不太可能有什么危险,还不是我们这些人的“职业病”导致的。
刚走了没有几米,那奇怪的声音居然又响了,那种声音是无法形容的,不是寻常听过的,我唯一能形容它的其中一个特点便是“妙”,那妙音就像是温柔的人儿在我的耳边窃窃私语,虽不知道其想要表达什么,但非常的美妙,大有“此音只有天阙有,人间哪得几回闻”的意境。
见我又停下,华子就忍不住推了我一把说:“大飞,你有病吧?怎么走着走着又停了,我们就是来找点线索,这又不是什么危险的地方,别搞得跟地雷战似的。”
我摇着头说:“非常的不对劲,我还是可以听到那个声音,你们难道没有听到吗?”
程数在一旁说那可能是
水滴击岩石造成的,像这种形成按照亿年为单位的天然洞里边必然会碳酸钙沉淀物,水滴滴答在那上面就会产生非常特别的声音,想必是刚刚听过之后,我的大脑皮层已经记忆下来了,换成普通的水滴声也一样的敏锐。
斩龙更是一马当先,让我不要担心,有他在呢,他会接下来带头,有什么就让我及时后退,他来给挡着。
我苦笑道:“可能是神经过敏了吧,我还真的担心这种地方里边出现什么东西,说实话我是接触了这一行,但是我对古老的外界已经灭绝的生物还是畏之如虎的。”
其他人便是笑了,他们虽然没有直接说我胆子小,但都差不多是这个意思,而我却依旧秉持着自己的想法,这个地方给我的感觉非常的不好,总觉得可能会发生些什么,好像那样才算是正常。
我们踩着满是大小不一碎石的蜿蜒小道前进,总共走了有将近五十米,深度已经相当深邃了,往后看洞口的光亮已经有些闪烁了,而此时已经出现了大量的岩石画,便附着于两旁的岩壁上。
我仔细用手电照着,首先看到了一个很大型的狩猎场面,那是很大一群人在追
着一个奇怪的生物奔跑,应该就是在猎杀这个东西,那是一种从未见过的生物,不但是现代不存在,就是可能连记载都没有,当然也不排除自己才疏学浅,并没有看过关于它的记录。
如果岩石画上面的人都是正常普通人的个头,那这个它却是人的四倍之多,就像是一头半大的小象似的,它有着和兔子似的高竖的双耳,整体来看偏向是一种巨型狐狸,但是身形却像是袋鼠似的,而上面的人都穿着简陋的裘皮,可是发型却异常的工整,好像有专业的理发师给他们事先打理过。
只不过,由于年代久远,已然在细节上有些不太清楚,只能看出个大概,当我继续靠近去观察的时候发现,往下那个它已经被那些先民用矛枪扎成了刺猬,先民因为狩猎成功后,正围着那个它载歌载舞地庆祝着。
我很快就发现了这个场景里边的主人公,和以往不同,主人公从身形来判断应该是一个女性,她也穿着裘皮制品的衣物,但是相比其他人她穿的更多一些,应该是这些先民的女首领之类的人物。
“我认为这应该是这个部落的女王了。”程数指着那个特别的女性
画像说:“你们觉得她应该是谁呢?又会不会上古的人物呢?”
其实,在我们这几个人中,他们都属于行动派,在盗墓挖坟方面都是高手,但是真正说到历史和一些古玩古董,我还是比他强上不少的,用手去抚摸着那画像,觉得应该不是上古的,就《山海经》中记载的,上古时期不论男女都是半兽人的模样,当然我也能理解,毕竟当时人类还没有彻底进化过来,将一些没用的东西进化掉。
举个例子来说,痔疮这种疾病,在所有动物身上都是极少见的,但在人类身上却是很长有的,这属于人类进化后直立行走付出的代价,凡事都是有一利就有一弊的。
言归正传,就拿传世神、始母神女娲来说,诸多记载中她都是人首蛇身的,有人就说这是进化不全面,也有人推测这是故意夸张,大概就像是一些神秘宗教里边的神一样,那都和正常人不同的,也包括西方魔鬼,不是长着角就是长着蝙蝠那种翅膀的,其目的大概就是为了让普通人畏惧和敬仰。
说到真正的女性帝王,众所周知中国只有唐代武则天一位,但是说道上古时期的话,那时候是母系
族社会,女人充当一个大家庭乃至一个部落的女王是常见的事情,毕竟女人能够繁衍后代,而且从古至今女性的平均年龄都是要高于男性的。
我也不说太远的,就是我父亲那一辈,家里就有七个孩子,再往爷爷辈来说,从族谱来看那是有十几个孩子的,当时的生产力更是以人力为主,所以在古老的时代,能够生产生产力的女性自然要被尊为王的。
华子拨开我的手,他打量着那个女王说:“你们有没有发现,这个东西身上的皮毛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