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皮子不敢惹程数,但并不代表程数会放过它们,她枪枪极准,让我见识到了什么是弹无虚发,不断将那些黄皮子打的一通乱飞,甚至将其逼迫到了角落处,以至于不断发出求饶似的哀叫。
但是,弹夹里的子弹毕竟是有限的,打了一梭子折后便听到了撞针空撞的“咔咔”声,那些该死的黄皮子仿佛意识到这一点,开始蠢蠢欲动朝着程数逼近,我立即冲上前抡起工兵铲乱拍乱砸,立即拍的就是鲜血乱飞,有两个脑浆都被打了出去,那种类似于婴儿嚎哭的声音再度响起,甚至更加尖锐一些。
借助这个功夫,程度已经更换好了子弹,华子更是一手一把手枪,开始一枪接着一枪的开火,那黄皮子不断被我们打死打伤,加起来有三十多只,可依旧好像打不完似的,反而把我们自己搞的伤痕累累,主要还是这种畜生的动作太过于敏捷,还是有打不中的时候,再者随着数量的增加,竟是导致华子和程数打完弹夹都来不及装弹。
华子拉着还要肉搏的我,说:“大飞,别他娘打了,赶快爬出去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我完全没听懂华子的话,确切地说是没理解他的意思。
华子不再跟我做过多的解释,反握着匕首,又把我和程数的背包丢给我们,接着就踩着那些已经堆积成小山般黄皮子的尸体想要上去,但是黄皮子的尸体太过于柔软,他偷鸡不成蚀把米连栽跟头,但手里的匕首依旧狂舞着,尽可能多的斩落那些黄皮子。
我和程数只能紧随其后,只见他猛然地一跃,不知道抓住了什么东西,但是有几只黄皮子依旧冲到了他的身上,并张开满是獠牙的蠡口拼命地撕咬,华子忍不住疼痛就
大骂起来,说什么样灭了这些畜生的祖宗十八代,还责备我们两个为什么不帮忙。
其实,我和程数也在不断地拍打那些黄皮子,甚至打的太多导致最后都有些手软,虽说是这些畜生先袭击的我们,但是看着那一张张半人半狐的怪脸,还是不免有一种负罪感,甚至都开始不忍心起来。
我立即用肩膀去顶华子,程数则是推他的脚,这一下他算是找到了着力点,我感觉自己的身子一沉差点都被压倒,他整个人跳了下去,接着只能听到他嘟嘟囔囔地谩骂道:“操,这简直就是捅了黄皮子窝了,今天不是你们死就是老子死。”
接着我和程数就听到华子不断的谩骂声以及黄皮子的惨叫声,好在没有黄皮子再落下来,而我们两个则是把下面残余的该解决就解决,该驱赶就驱赶,然后程数纵身一跳,我给她借了把力,她便是轻松上去,然后我又被她拉了下去。
单从视觉感来看,我们确实就像是穿过了岩石,但是在穿过的时候发现那岩石和真正的岩石还是大不相同的,它薄的就像是一层特殊的隔膜,隔绝着外面的宫殿。
一瞬间,我就彻底明白了,也暗骂自己没脑子,看来是刚才的大爆炸把我们头顶的岩石给震开震碎了,就剩下薄弱蝉翼的一层,几乎比窗户纸也厚不了多少,所以我们才得以逃脱那地下炼丹室。
此时,放眼望去,整个旧城遗址已经全都是黄皮子,地上有着不计其数这类畜生的尸体,有的已经被烧焦了,发出不难闻甚至还是很诱人的味道,搞得我都想要抓起一只烤好的,什么都不管不顾的大快朵颐。
同于还能看到的就是十几处的闪光点,不断穿出怒吼和叫骂声,
完全演绎着人和黄皮子之间的混战,而我们在出来的地方却不是很多,估计刚刚这里就是爆炸的位置,所以看得只有零星几只在四周游荡,看到华子就立即扑上去,当然结果就是被华子给弄死。
华子已经撸起了袖子,刀刀刺在那些黄皮子的身上,那种凶狠的程度让我都感到心惊不已,连忙就去拉他,说:“行了,我们赶快离开这里,等一下大规模的围攻我们,到时候想走都走不了。”
他啐了一口竟然全都是血,也不知道受了什么样的伤,嘴里叫骂道:“操,老子就不信了,看那些畜生有多狂,老子就让它们死的有多惨。”
我已经折腾的没有力气去劝解他,直接拉着他开始拼命跑,程数在后面负责掩护,但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跑向哪里,满目疮痍到处都是黄皮子,还有不知道多少正和那些人激战,并且已经到如火如荼的白热化情形。
“快看是你师兄郝惊鸿他们。”华子指了一个方向,不等我看过去就惊叫道:“我去,不是吧,被那么多畜生围攻,他们这次怕是凶多吉少了。”
我定睛一看,只见距离我们一百多米的地方,正燃烧着相当刺眼的白光,不知道谁把照明弹打到了那些黄皮子堆里,一时间那些畜生被烧的连连尖叫,形成一个个团状火球,在地上不断地来回翻滚。
然而,只是面对那千只以上黄皮子,一颗照明弹威力相对于这样的场面,无异于是杯水车薪,反而适得其反激怒了那些黄皮子,让它们更加具有野兽的凶性,不管不顾地朝着郝惊鸿他们猛冲。
很快,我就看到了郝惊鸿、王文倩、梨儿姐、斩龙和纳托鲁五人,已经被那些黄皮子形成的海洋几乎给淹
没了,于是我也没有任何犹豫,抄起工兵铲便冲过去想替他们解围,而华子则是在后面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