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青龙,右为白虎,按照古人天圆地方、和左右对称的墓葬手法,那把棺材倒过来的话,必然会在底部看到一个“坤”字。
风水上讲究,乾上是为天,坤下是为地,左有青龙作护法,右有白虎来相伴,此乃顺天应地宜风水。
我走到了棺材小头,也就是棺尾的后面,发现也有字,本以为会和前面大头的奠字遥相呼应,但清楚之后便不由地皱起眉头,华子见我不对劲,便问怎么愁眉苦脸的。
指了指那上面的字,我说:“没想到这战国墓中也有龙魂文字,不简单啊!”
梨儿姐说:“龙魂文又被称作天书文,它是拥有一套完整的文字体系的,《天书》就是使用了这种文字,所以从古就被推崇到了极高的位置,所以这里出现也属于正常。”
梨儿姐此时带来了两个帮手,一个名叫王军,另一个叫胡雪旺,两个人都是魁梧的汉子,即便后者名字里边带个雪字。
王军的性格是相当的内敛,几乎不怎么说话,而胡雪旺则是个警惕很强的男人,两个人的性格形成很鲜明的一静一动。
只是,在我们之前那么多专业人水的面前,他们都没有参与,聪明人都是以最好的聆听者的身份存在。
“我们要不要开一口试试水深水浅?”华子看到棺材就忍不住要打开的冲动,或者这也是盗墓贼的通病。
胡雪旺摇头说:“我们还是不要想着去开着几口,张老板不是说这些都是疑棺,作为疑棺必然有猫腻,还是不开的好。”
我微微点头说:“根据这个墓中的风水推测是这样,但是不排除有墓主人反其道而行之,你觉得不可能,古人利用你这个心里就偏偏那样做,再以其他我们看不到的方式稍作改变,死穴就变成了活墓,而且从整个古墓的结构嫁接来看,设计者必然是精通风水的同行。”
王军看着我问:“但是……这应该不是主墓室吧?”
我点头说:“确实不是,你有什么建议?”
“建议不敢当,只是提醒您。”
王军脸一红,说:“我只是觉得在这里不要待太久,浪费时间不说,还有可能引起不必要的变故。”
我苦笑着回答他:“不是我们不想走,而是外面已经无路可走了,通道一直就通到这里。”
说完,我再度环顾四周,从现在的情况来看,这属于一个非常简单的战国墓,除了正面的有个石头匣子之外,也就是靠在墙壁以及四个角的八盏长明灯,再也没有将其他的事物。
根据我的推测,这里应该会有一道暗门存在于某个地方。
华子已经去摆弄那八盏长明灯了,这是我们曾经在那座葬尸塔获得的宝贵经验,盗墓毕竟就是个技术活外加经验所结合。
但是,华子把八盏长明灯挨个都转了一圈,结果都没有任何的反应,一时间我们就陷入了僵局,这里很明显有其他人来过,现在那些人不见了,就证明确实有其他的暗门出口,只是一时间我们没能找到罢了。
古人对于陵墓的设计手法,与现代人的想法大相径庭,而且每个朝代都有属于他们特定的手法。
我问梨儿姐有没有想到办法,毕竟她之前下过一个战国墓,而且能全身而退再度到这里来,说不定有什么独到的见地。
梨儿姐皱着眉头说:“战国墓突出一个诡异的‘诡’字,当时设计的方式千奇百怪,即便是同一个诸侯国不同的诸侯王的墓葬设计也有不同,但也不是完全没有规律可循。”
华子就着急地问:“那是什么规律呢?”
“奇门遁甲!”
梨儿姐苦笑着说道:“战国时期是奇门遁甲的巅峰时期,也被推崇的地位相当之高,我们就往这方面考虑,应该可以发现端倪的。”
我立即就想到了自己带来的那面罗盘,让王军帮忙打着手电,自己从背部里边摸了出来,开始调整方位。
当看到那罗盘只有巴掌大小,华子就冷嘲热讽地说:“大飞,不说我说你那个师父,他也太抠了,罗盘都舍不得给你个大的,这么点能做什么啊?”
我并没有搭理他的嘴碎,用罗盘结合者我们道陵派的风水之术,再以北斗踢魁的步伐,以中间的大棺材作为,然后开始一步步移动起来。
口诀是:“乾行宫步二进三,坤行宫步上二进四,艮离宫
必要走五步,震离宫原地转三转……”
听到我念叨着这些,华子就没好气地笑道:“我说,你他娘下象棋呢?当头炮把马跳,马走日相走田帅将老头逛达十字街,对不对啊?”
我被他搞得有些心烦意乱,立即就骂道:“你他娘闭嘴,被你这么一说老子全乱了。”
没办法,我从小就喜欢下象棋,对于这些在熟悉不过,所以华子这么一捣乱,我哪里还有心情去背刘天福交给我风水里边的口诀,已经混成了混泥土,乱成了一锅粥了。
“现在不要开这么无聊的玩笑,稍有不慎会死人的。”
我狠狠地瞪了华子一眼,便打算回去重新照着口诀走,但此时却发生了非常诡异到不可思议的事情。
我刚刚迈出一步,腿就重新放了回去,因为我明显注意到,那五口疑棺的棺盖,缓缓抬了起来,仿佛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