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说法,你们两个可能说的不是一部典籍,就别在这上面较真儿了,就像很多地方,都有他们各自的方言一样。”
我对华子一笑:“短短几日,思想增长了不少嘛!”
华子挠了挠后脑勺:“哪里哪里,略知一二而已,不过照这样下去,老子一定能够成为一个文武双全的能人,算了,不跟你吹了,还是赶紧找找,看着里面是否有冥器存在。”
这时候我的目光才从佛像上移开,看向其他地方,我大致看了一下这个墓室的规格,九米长,七米左右的宽度,三到五米的高度,在墓室的四角分别放着一根柱子,上面雕刻着金龙以及很多密密麻麻如蚂蚁一般的密集文字。
我略微向前走了一下,看清楚这些文字,发现里面有很多自己认识,但也仅此而已了,因为这些文字节本上牛头不对马嘴,毫无头绪可言,我推测了一下,这应该是佛家经文之类的内容,或许如果一个佛教信徒来这里能看懂上面的文字。
此外,墙壁就在也没有其他有价值是的东西了,绘画基本上全都是祥云,来到这里就像是来到了西方极乐世界一样,唯独让人有些不舒服的,便是那尊邪佛了。
这个时候的华子以及其他人已经开始搜寻这里的冥器,不过在我看来,这里就算有冥器也绝对不会太多,毕竟这里虽然是墓室,但更像是一个佛堂,里面或许除了一些供奉之物外,就没有别的了,当然,如果能搬动这尊大佛的话,也算是一件有价值的宝物。
果不其然,在他们找了一会儿后,全都垂头丧气的,华子手里拿着一个香炉走了过来:“老子还以为中彩票了呢,整个墓室一件冥器都找不见,害的老子
白白高兴了一场。”
我以一种嘲笑华子的眼神看了一眼华子,说:“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,像这种把墓室装扮成佛堂一样,里面除了一些香炉供奉之类的东西之外,出现冥器的可能性很小,所以最早之前你就不应该抱有这么大的希望,你手里的香炉虽然有些年代,但也不值多少钱。”
华子说:“话可不能这么说,苍蝇也是肉,既然没有冥器,好歹也找一个东西,总比没有强吧?老子可不想上次那样无功而返。”
我没有继续说,因为上次确实和华子所说的那样无功而返不说,还赔进去不少,倒是后来因为梨儿姐的和氏璧,让我把损失的一切全都找补回来,而且还发了一笔。
既然这里没有冥器,那我们便不在这里多留,陆续向外面走,但就在这个时候,吴璟却停止了门口,我疑惑的用手电向吴璟前方照了照,灯光还没有打到那里的时候就听吴璟说:“我们要遇到大麻烦了!”
当我看到前方情况的时候,我和华子两人都傻眼了,墓门前面出现了一堵非常严实的墙,如果在旱墓中,这种事情基本上是我们的家常便饭,可这里是沉船葬,这就显得不正常了,而且这堵墙仿佛一直都在这里,从来都没有移动过,而我们也像是从这堵墙穿过来的一样。
可如果要设计移动墓墙的话,那么必然将会占据沉船葬的一大部分空间,如此一来,那么主墓室所用的空间就小了很多,这是我们没有想到的。
这个机关的出现让我感觉有些不太对劲儿,因为像这样复杂的机关一般都会出现在皇陵之中,然后我就联想到了汪藏海,他是一个著名的建筑家、风水师和地理学家,在明代的时候深受朱元璋的信任,明祖陵的修建便是有此人的参与,不仅如此,还有澳门规划以及紫禁城,他都是参与者。
在解放初期的时候,曾经就出土过一个明朝的沉船葬,它便是出自于汪藏海之手,因为这个沉船葬便是他为自己准备的,而沉船葬早在他换名字的时候或许已经就奠定,因为他叫汪藏海。
汪藏海原名实际上并不叫这个,而是名为吴中,他知道自己五行缺水,外加明朝时期皇帝给他赐予的姓氏,所以自己改名为汪藏海。
这个建筑和风水早已颇深的人引起了我的兴趣,因为
我曾经看到过一句话,就是风水师不一定是一个建筑师,但建筑师一般都是风水大师,毕竟在建筑上,要有很多的注意事项。
比如在开工前需要杀机鸣炮,或是找一些法师做做法事,以及请一尊神佛之类的放在建筑工地里,虽然也有很多人并不懂在那里照猫画虎,但这样建造起来的房子一般都会发生一些让人难以解释的事情。
我来到墙体跟前伸手摸了摸,发现这堵墙的材质不是一般的泥料,于是从背包里拿出匕首在上面划拉两下,得知,这是一道铜墙,上面还有当年人们凿过的一些痕迹,真可谓是应了那个成语,铜墙铁壁。
又去墙体的其他地方划拉两下,仔细用手电照了照后又发现一个问题,虽然在上面有铜的属性,但却又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铜墙,随后我连忙返回去,来到那尊邪佛跟前,这时候的邪佛也跟着出现了变化,因为之前眼睛没有的黑色又有了黑色,下面蛇形座台也变成了莲花。
幻象?我仔细的看了看,发现这并不是我的眼睛出现了幻觉,而是因为这佛像转了个身,也就是说,这是一尊双面佛,其中一面是正常慈眉善目的佛,而另外一面便是邪佛,这一幕验证了我心里的猜测,这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