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,只不过被中年男人阻拦,示意让华子先说说看。
华子眼珠子一转说:“这个墓葬不是普通的墓葬,而是你们想象不到的一种超越皇陵的存在,里边一定非常的大,等找到进去之后,我们各走各的。”
中年男人立即点头说:“我还以为是什么,没问题。”
谁都能够听得出来,华子和他都在互相欺骗对方,即便我们能在约定的时间内找到,他们也绝对不会轻易放过我,不过在这期间,以琉璃和程数联手的话,只要被她们找到机会,一定不会这六个家伙吃不了兜着走。
当给我们解开了绳子,将背包和装备还给了我们,但都是一些倒斗用具,步枪和匕首都没有给,食物和饮用水也没有给。
我和华子习惯性地将工兵铲挂在腰间,也许他们见过我们这样的装备,并没有过多的留意,但是我和华子几乎很快就用眼神交流好,只要有机会,我们就要工兵铲作为武器进行最强的反击。
一夜无话。
第二天一早,吃过他们给的早餐之后,我们精神抖擞,主要是昨晚一觉睡的很踏实,起初我还忧心忡忡睡不着,但是华子的一句话点醒了我。
“大飞,你就好好休息得了,有人给我们守夜不用担心。”
华子说完这话,又在我耳边说:“等待机会,伺机而动。”
我们两个就交流了这么一句话,然后就被那些人分开,虽然他们没有再捆绑,还有两个人负责站岗守夜,估计是担心野兽的同时,也是在防止我们两个玩花样。
最令我不解的是,琉璃和程数一直没有出现,也不知道它们情况如何,但是转念一想,自己两个人还自身难保,哪里有精力去担心他人安全与否,只不过可以肯定她们今晚绝对没有我们两个过的安逸。
吃过早餐之后,便催促我们两个带队出发,华子说要和我再确定一下准确的方位,而那个中年男人则是全程直勾勾地顶着门,肯定是担心我们耍什么花样。
但即便如此的提防,华子还是耍了花样,他用眼神瞟了一下我,挑了挑眉毛,这样的行为他一般不会的,大多数情况都是大大咧咧的,这样做必然有他自己的意思,毕竟合作了这么久一来,我们早就意念合一。
华子的意思很简单,接下来我们是不是要把这些人带入沟里?
我看了华子一眼,示意这些人虽然不懂,但却很精,加上他们有直升机在空中侦查,如果不知道也就算了,要是知道我们这样的计划,我们绝对会被打成筛子的。
我们两个表面则是念叨着一些风水口诀,但都是那种耳熟能详的,大概就像普通人随口就能说出的“人之初性本善……”,不过在他们听来,肯定是一些晦涩难懂的行话,毕竟我们不太懂风水,能听懂也就不用我们带路。
经过简单的商议,我们绝对带他们走正确的路线,首先他们不会起疑,即便今晚找不到墓葬,他们也许还会给我们一次机会,等到我们两个的身体再得到一些恢复,说不定不用程数和琉璃帮忙,我们也有能力解决眼前的困境,今晚的后半夜就是他们的死期。
这是我有史以来第一次决定要杀人,以往从没有过这样的想法,毕竟我这个人虽然不是什么善良之辈,但也绝非凶残之徒,这不仅仅是律法,而是作为人的道德底线,显然他们已经把我逼到了死角,让我不得不做出这样的决定。
在我和华子人手一根木棍,他带头我在他身后,两个人带着整个国外盗墓队一字长蛇而行,告诉他们说这是破开奇门遁甲最简单却最有效的方法。
他们又不懂,只能按照我们所说所行。
在这种密林中行走,一般队伍也会采用这种队形,这是为了一旦前面有人发生意外,后面的人可以及时施以援手,再次也能以最快的速度规避危险,可以将损失降至最低,他们自然也没有什么好猜忌的。
当然,这也是华子的提议,如果我们两个并排前进,如果遇到危险的就是两个人,到时候另一个就是做了无畏的牺牲,而且他也不放心可以并排走,说是以我的身手
,很可能会弄巧成拙。
但是,我非常清楚是华子在保护我,毕竟这么多年的兄弟,他知道我的过人之处,同时也很明白我的弱点是什么。
再者说,接下来的路危险重重,说不定在某个时间段,我们就要和身后的人以命相搏,到时候不是我们活就是他们死,所以华子要替我们寻找机会,找出可以躲开身后那些枪口打出来的子弹。
接下来,我和华子就带着他们朝自己认为正确的路走,在密林中即便是白天也是树冠遮天,阳光只能从缝隙中铺洒出星点的光芒,即便如此也不会凉快,一如既往的闷热,这种热就像是内部核心有一座即将爆发的活火山。
中年男人擦拭着头上的汗珠,看着他手中的电子地图,说:“空中侦查来看,再往前走就是一片充满烟雾的区域,极有可能是瘴气,也有可能是降雨导致的,到时候我们很有可能面对热带雨林气候的环境。”
说完这些,他把我和华子叫住,面带不信任地质问道:“你们确定墓葬在里边吗?”
华子没有搭理他,而是回头看向我。
我说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