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子直接越过了我,他不相信那是什么水声,他还是认为是陷阱,甚至让我从产生了幻觉,所以才误以为那是滴水的声音。
我和你确定自己能分辨出那是水声还是琴声,是水声混杂在琴声中的,所以自己决定必须过去看看,如果真的有水的话,即便是刀山火海也要去闯一次。
听我这么说,华子也仔细听了一下,他也咬牙决定去看,万一真的有水,不仅能救岌岌可危的梨儿姐,连我们两个都能获得新生。
我们两个立即竖着耳朵,朝着水声的方向移动。
在神道之中,有一座野人雕像后,赫然出现了一条裂缝,非常之巨大,看起来并非是人为的,而是天然裂开的。
面对巨大的裂缝,单单站在下面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恐惧,它宛如深渊巨口一般,在这里不知道存在了几千年的时光。
华子靠近听了一下,便是微微点头,仿佛正在肯定着什么,转头对我说:“大飞,没错,那些声音就是从这裂缝中传过来的。”
我没有搭理他,反正自己也不聋,已经开始仔细打量这条裂缝,感觉它就像是被一个巨人手持巨剑劈斩而出,也像是被雷电炸开。
但是,最奇怪的是不平整的岩石豁口,仿佛是有某种规律的裂开,看着有点像是地壳运动引发的地震,然后顺着这道裂走出来的。
将手电的光圈转到最小,小小的光斑具有极强的穿透力,照的也是最远的,可即便如此也是无法照到什么,但也不是没有任何发现。
在里边的岩石壁上,长着一些不知名的真菌和近乎于黑色的苔藓,给我们一种神秘无比古老的神秘。
“大飞,我们真的要进去?”华子吞着唾沫问我。
我点头,分析道:“这里边有真菌和苔藓就说明有水分,也就可能有能喝的水,现在这应该是我们唯一的希望,不管里边有什么都必须进去看看。”
华子则是罕见的对于这种冒险行为摇起了头。
片刻,他又打量了几眼后,说:“老子感觉这可能是通往地狱的路,就站在这里已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,里边全都是阴煞之气。”说完,他还撸起袖子让我看。
我没有心情去看那个,此时全身已经没多少力气。
神农架作为热带雨林气候,即便是在这个季节,温度也并不低,可是眼前的巨大裂缝给人一种阴冷的感觉,可是在我进入神农架,遭到了近乎于暴雨,也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。
当然,我并不相信这是通往地狱的路,只是现在不确定里边的情况,在思想上有所忌惮。
举个例子,即便是炎热的三伏天,刚洗完热水澡出来,依旧会感受到冷。
那不是因为温度改变,而是身体上沾着水,在蒸发的过程中带走自身的热量,所以等到蒸发完之后,依旧会感到酷暑难当。
现在可以得出一个结论,就是裂缝里边要比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温度低,但并不没有无法适应的
地步,站了一会儿那种感觉也就逐渐淡化,进而消失……
华子深吸了口气,对我说:“大飞,你留在外面照顾梨儿姐,我自己进去看看什么情况,要是一切正常你们再进来,如果有什么危险我也好第一时间退出来,侦查这种事情人去的多没用,反而会坏事。”
“这样绝对不行,现现如今只剩下我们三人,梨儿姐还处于昏迷不醒的状态,一旦你在里边出了事,老子只能进去救你,到时候她就没有人照顾,万一我们在里边短时间走不出来,她绝对没有活路。”我立即摇头,拒绝他的提议,说道。
华子则是拍了拍我的肩膀:“你这样想就错了,老子主要是怕一家三口整整齐齐,到时候连个报信的都没有,那我们就死的太冤了。”
“等一下!”
我不解地看着他,问:“华子,你给老子解释一下,什么叫死的太冤了?!”
华子狠狠剜了我一眼,说:“这都什么时候了,你还有心情问这种东西。”
“你听我的,这件事情不用再商量了,我们三个人一起进去,有危险了一起扛,有水就痛痛快快饱饮一通。”我非常认真地说道。
华子眼珠子转了转,他选了妥协,不过有一个要求,那就是让我背着梨儿姐和他拉开距离,一旦有危险我们好及时撤退。
我点头同意之后,华子检查了一下枪,完事挂在了胸前,又将匕首反握着着。
这条裂缝看着起来很大,但那是高度,并不是很宽,很容易卡在里边,所以没有直接用枪,而是首先采用匕首进行防卫。
我背着梨儿姐,胸前还有一个背包,这样可以抵挡正面来袭的一些危险,另外背上有梨儿姐,有什么危险从后面来,她肯定是第一个受伤,除非是我们两个被串成糖葫芦。
华子走进去之后,我便是跟上,两个人保持着三米以上的距离,但还是可以借助他手中的手电走路。
走了一段,我感觉这里是绝对的天然,没有任何人工开凿的痕迹。
但是,我无法断定这条裂缝是在建造这个墓葬之前便已经存在,还是封墓之后才有的,这种精密的数据,必须要专业人士来了才能计算出。
地面也有一些真菌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