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照我的性格,我没有找到程数自然不会轻易离开,但我还是跟随着队伍,我们一起带着王香香走出了神农架。
之所以做出这个决定,刘天福对我说了一些话。
在休息的时候,刘天福说:“大飞,你不用找她了,她肯定离开了。”
不等我问他为什么这么肯定的时候,他继续说:“机关是她触发的,要不然不会死那么多人,剩下的你自己考虑吧!”
离开神农架,我们几个宛如逃荒者,每个人都是脏兮兮、乱糟糟的,并且浑身散发着臭味,到了出发地九道巷的时候,引来无数人的侧目,还以为为什么是遭了劫难的旅游团。
花钱买了新衣服,要不然我们来车站都进不去。
在我们挑选衣服的
时候,王香香相信披麻戴孝带着她母亲找打了我们,一路告诉我们她们母女以后多么多么的不容易,然而谁都清楚,这样做的想法只有一个。
现实嘛,往往就是这样,是我们花钱雇佣的,像这种黑向导出了事情就这样,没出事情黑你,出了事情就找你麻烦说要钱财。
然而,我们做的事情是有罪的,是不能见光的,没办法和她们母女扯其他的,很快就走到了商量赔偿上。
在医院处理伤势的时候,这对母女就在外面等着,那种感觉令人不舒服,确实我们需要给他们一些安家费,但是就这样一路催债似的跟着,谁的心里也不好受。
这种打交道的事情交给了华子,他带着这对母女去一家饭店,看他模样也不像安好心,不过他如果要敢做出违背人性的事情,我第一个饶不了他。
苍狼的伤势最为严重,他昏迷的时间太久了,乡里的卫生所对他无法施救,建议转院到一线城市的大医院,主治医师还不忘了赞同苍狼的身体,如果换个人早就没命了,单单肋骨就断了好几根。
刘天福指派郝惊鸿陪着苍狼转院,我们剩下的人打算在当地吃了散伙饭,之后便坐着车回了沧州,包里还有明器,不方便坐飞机,做火车也是最慢的那种,还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上了车。
在任何光鲜亮丽的表面,全都隐藏着心酸和悲哀,谁的成功都没有那么简单,站得越高摔倒的时候就摔的越重越惨。
送走了郝惊鸿和苍狼,我们在放点吃饭的时候,华子最先到的,他已经点了一桌子菜,见我们进去之后,立即给我们散烟,还询问了苍狼的情况。
我把苍狼的情况说了,给他使了个眼色,两个人便到外面,假意说是抽支烟。
华子朝着里边看了看,说:“大飞,你知道那对母女朝咱们伸手要多少吗?”
我直接摇头,这个谁能猜到,这个完全凭借着每个人的家庭情况,越有钱的人就越觉得自己家人的命比一般人的命值钱,越敢狮子大开口,反倒是困难一些的家庭好说话。
华子对着我伸出三根手指,说:“人家要这个。”
“才三十万?是不是有点少?那可是一条人命啊!”我不由地皱眉道。
华子冷笑了一声,说:“狗屁三十万,人家要三百万!”
听完,我惊讶的差点下巴砸到脚面,三十万确实不多,但三百万却是超乎意料,我想最多也就是一百万,毕竟自己平时给下面的安家费也是这么多,明器决定一切。
然而,这次却是出乎意料,超越了我对困难人家的认知。
华子咬着烟头说:“活人比死人难弄,要不咱们一不做二……”
我立即摆手打断了他的言论,对他说:“你继续和她们母女议价,不是我舍不得这三百万,而是这次死的人太多,得到的明器太少,而且是他们主动要当向导的,我最多给她们一百万了事。”
华子摇着头说:“没用,她们说了,要不给她们要
的钱,就会把我们做的事情捅出去。”
我想了许久,可能是因为程数的事情,我此时心烦意乱,所以懒得因为多出两百万废话,反正这笔买卖已经赔了,花钱当积德了,索性告诉华子,三百万就三百万,我付了。
华子挑起了大拇指说:“你他娘真是土财主啊,想当年咱们兄弟刚出山的时候,一万块钱都拿不出来,你现在说多两百万连眼睛都不眨一下。”
“今日不同往日了,要向前看。”
我和华子回到了饭店,他说吃了一口就去回王家母女,接下里我们则是开始吃饭。
吃饭的时候,我看向了琉璃,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,那就是在寝殿的时候,琉璃为什么先行离开,然后她去了什么地方,最后又是什么时候回的队伍,还是说她一直都在,还是因为自己的错觉呢?
但是仔细想想,不是眼花,琉璃确实提前离开,但我又感觉她一直都在,这不就是自相矛盾,所以我还是忍不住问她干什么去了?
琉璃微微抬头,她说:“我没有离开过。”
梨儿姐也诧异地说:“对啊,她一直都没有离开过,你为什么会觉得她离开了呢?”
“大飞哥,你难不成是看到灵魂了?”王文倩问。
华子不急不慢地说道:“大飞,想这么多有什么用?反正事情都已经完事了。”
我想要重申自己的问题,但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