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惊鸿打量着对方,说:“我们是沧州来的,过来找王叔。”
姑娘说:“我爸爸去外地买画,不在。”
郝惊鸿微微一怔,说:“不会吧?我们是事先约好的。”
姑娘说:“我爸年纪大了,他不能和你们去野外探险,所以这次由我做你们的向导,随便也可以充当你们的翻译。”
她缓缓站起了身,说:“我叫王妙馨,你们可以叫我小王或者馨儿,欢迎你们来到我们的世界。”说着,她朝着郝惊鸿伸出了手。
“你叫馨儿啊,我叫华子。”华子直接握住了王妙馨的手,一脸的坏笑说:“很高兴认识你啊!”
王妙馨用了好几下力气才将手抽出去,我在后面踢了他一脚,这家伙的坏毛病还真多,这么快就上了手,也太不要脸了。
“我带你们去看看装备,检查一下还有没有其他需要的,缺的我抓紧去买,之后再商量其他的事情。”王妙馨面带羞涩说道。
王妙馨是接头人的女儿,之前在国外留学,刚毕业不久,目前处于在家待业状态,她从小善骑射,本人的枪法也不错,曾经参与过两次沙漠探险,有着不错的沙漠探险经验,此次负责带路和翻译。
跟着王妙馨到了旁边的房间,地上已经摆满了我们熟悉的倒斗设备,而且比起我们以往的还要多,炸药是一块块c4的,大量的黄铜子弹,此外还有照明弹和信号弹。
此次的枪属于双管猎枪,不能自动退弹壳,需要打完子弹换弹。
华子看到那些猎枪,眼睛就开始放光,叫道:“我的亲娘咧,这些家伙够硬。”
王妙馨略带诧异地看着华子,问:“你知道这枪?”
华子说:“我不爱红妆爱武装,当然喜欢研究枪,这是23毫米口径的散弹枪,市面上难得一见的宝贝,老子也仅仅是在网上见过,真家伙还是第一次见。”
接着,他转头
看向我说:“大飞,看来你师父这次是下了血本了。”
我也看得出这是散弹枪,只不过是什么型号的搞不清楚,但一般这种枪的射程都有限,有时候还比不过一些手枪,但是这类枪的杀伤力则是毋庸置疑的。
常年山因他家里的关系,对于枪比我们在场的都懂得多,他在理论和实践方面,比华子强的不是一星半点。
接着,常年山就把这枪的来历、使用方式和注意事项,前后和我们说了一遍,因为涉及到了太多不能说的东西,所以也就不再多提。
总的来说,这种散弹枪是可以一枪打断野兽的脖子,即便遇到是黑狗熊也能一枪重创,但市面上非常难弄到,不是有钱就能买到,所以华子才说刘天福下了血本。
内蒙四周不是沙漠就是戈壁滩,罕有大型野兽出没,但却有一些剧毒无比的蛇类,有了这种枪,我们可以横扫一大片,如此所有人自然来了信心,感觉就像是天王老子的墓我们都敢去闯一闯。
回到先前的房内,我们逐一坐下,王妙馨确定不再缺少东西,她便是让前台去找骆驼。
买骆驼的钱自然是我们出,一头将近两万五千元,但王妙馨认为是物超所值,这些都是有去过沙漠戈壁优良品质,所以这钱花的不亏。
亏不亏欠我不知道,但骆驼是沙漠之舟,即便她想不到,我们自己也会每人买一头,要不然进入沙海之中,找不到方向和绿洲,那我们到头来就是白跑一趟。
我们没有穿过沙漠的经验,只是我之前去过昆仑山,有过途径荒凉的戈壁滩经历,当时也是跟着旅游团走了一小段,那时便感觉步步维艰,现如今更是要穿越沙漠,想想就觉得很是要命。
隔壁,本就是源于蒙语,而沙漠占据了整个蒙古四分之一面积,在大明朝时期,蒙古被沙漠分为三个部分:漠南、漠北和漠西,漠南蒙古最大,宛如一片浩瀚的沙漠海洋。
王妙馨和我们说,不要以为沙漠中没有动物,只不过是白天温度太高,多数动物都藏匿于沙漠之下避热,可是一到了晚上,整个探险队的日子就难过了。
除了毒蛇之外,还有恐怖的沙漠死亡虫,也全都藏在沙子中,人要是一旦陷入其中,几乎不消片刻身子就会被吃个干净,这是王妙馨亲眼目睹的。
说话间,我们便到了南部的补给站,买的那些骆驼早已经
在那里等待,当晚休息了一夜,第二日便牵着骆驼朝着南部出发。
值得一提的是,我们的队伍又新增一人,他是地道的蒙人,祖上往上数十几代都是。
这个新增的人是个小伙子,名字叫桑坤,可以从他的眼神中看出,这小伙子喜欢王妙馨,他可是一个电话叫过来的,而且二话没有说便答应跟着我们一起去。
桑坤是补给站的工作人员,他从七岁就跟着爷爷在沙漠中闯荡,现如今虽说只有二十五,但已经有着丰富的沙漠经验,他还可以指挥那些骆驼。
我们没有理由拒绝他的参与,只是感觉队伍中多了一个当地人,多少有些令人不适,估计要他知道我们此行的目的,怕是马上就会和我们拼命。
七个人出发,跟着十二峰骆驼,全都是双大峰的,除了承载我们之外,剩下的五峰则是负责托运食物、水源、豆饼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