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句。”
我摆了摆手说:“算了算了,不提那些没用的,反正人都已经跟过来了,这次我们就当是陪着这位少爷倒斗,做他的太子太保,尽力保护他的周全,否在我们回去肯定没法交代,现在拥有的一切都会化作梦幻泡影,说不定连我们的小命也会没了。”
华子同意地点头,再度看着这个人物雕像,说:“我们要不要把周边的挖开,给这两位半老哥搞个竖葬式,就算是我们积阴德了。”
我也跟着点头,我们开始着手挖开周边,将那两具半尸体就塞了进去,以这尊石雕人像为靠,作为他们的合作碑,这不仅仅是给他们收了尸,还算是立了碑。
当重新填好了沙土后,华子从地点捡了几个烟头,点着之后对着埋尸体的地方拜了拜,嘴上说道:“两位半老哥,你们在地下帮我美言几句,看看能不能让我多活几年,如果说老子能活八十岁,你们怎么也要给凑个整,弄一个百岁不过分吧?”
我无奈地摇头苦笑道:“这些怎么都是外国人,下地狱也下的是有地狱三头犬那种,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上天堂,说白了和我们就不是一个系统的,你摆脱这样的事情他们能替你办的了吗?”
华子说:“这你就不懂了,现在不是流行一种地球村的说法,说不定他们的耶稣和我们玉皇大帝都有来往,只有肯提一嘴,这点面子应该是给的。”
我对于华子的说法实在不敢恭维,不过这也不算是什么,他喜欢折腾就折腾,自己就往小火堆里边添加了木柴,接着倒头就去睡,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,可能做了一件善事,睡起来特别的踏实。
再度醒来的时候,那是桑坤叫醒的我,本以为是天亮了,结果他却让我去换人把守入口不被堵死。
我揉着眼睛顺着斜坡往上走,虽然外面依旧是一阵阵粗犷的风声,但已经明显比之前小了依稀,但已经没有像之前那样一直持续不断。
尝试着摘掉风镜,但发现还是不行,眼睛差点就被沙子迷了,只能重新戴好风镜。
我仰头观察着沙漠的夜色,被沙暴足足吹了几个小时之后,整个沙漠已经完全改变了模样,再也找不到我们之前看到的情形,这着实令人觉得诧异,同时又不得不感叹大自然如此
的神奇多舛。
放了放水,我也没有想到自己顺风尿的那么远,当自己被这个发现傻笑的时候,忽然听到背后有一连串的脚步声。
风确实还不小,但那脚步声离我太近了,感觉只要我一转身就能和对方鼻尖碰鼻尖。
本能的反应,我立即假装没有发现,将自己的腰带系好,猛然转身准备动手,却发现来人竟然是我师兄郝惊鸿,他的眼睛中有明显的血丝。
“师兄,你怎么了?眼睛怎么红?”我好奇地问道。
郝惊鸿拍了拍我的肩膀说:“风眯了眼睛,其实你如果照照镜子的话,你就会发现你自己也是一样。”
顿了一下,他说:“师弟,我估摸着师父他们也到了戈壁滩,如果我们的行程再耽搁下去,那么这个先锋小队的作用也就不复存在了。”
我有些不能理解这话的意思,又不是我们这些人想待着这个坍塌行程的洞中,而是沙暴阻止了我们的路程,而且不要忘了,我们已经走偏了,明天如果能出发还要继续往回走,如此一来必然是耽误了时间。
郝惊鸿没有在意我说的,而是眯着眼睛看向远方,说:“师弟,你听没有听说过‘走穴’这个说法?”
我立即点头说:“当然,说白了就是墓是会移动的,那是由于地壳运动,导致地震之类的情况,确实有说法可以让墓葬移动几十米乃至上百米,如果年代够久远的话,应该会移动的更加的远。”
接着,我把心里的疑惑问了出来:“师兄,你不会是简单的考我吧?你这样问的意思是什么?”
郝惊鸿依旧眺望远方,他发出感叹道:“师弟啊,这场沙漠过后,成吉思汗陵应该是走穴移位了。”
对于郝惊鸿说的这些话,我是听的一个脑袋两个大,不管自己内心怎么猜测,却也和他说的话对不上,如果我不是他的师弟,也不是因为在荒凉的沙漠中只有我们两个身影,我几乎都以为他是在和其他人说话。
总不能他是在和风交流心得吧?
我忍不住说:“师兄,关于你说的这话,我实在不太理解,如果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,省得我在这里乱猜乱想。”
回过神之后,郝惊鸿开口道:“没什么,只是感慨而已,这一班我替你值守,剩下的事情明天再说。”
我说没有这个必要,让他抓紧去休息,但是他说自己睡不着,如果我不去睡觉的话,他也就在外面继续吹吹这沙漠的风。
我心说这风有
什么好吹的,今晚怕是要把这一辈子的风都吹了,但是看他真的不打算去休息,我也没有睡好,便和他打了个招呼,自己重新返回残垣断壁中去睡。
华子迷迷糊糊地说:“大飞,你的时间按秒的吧?这值一趟班也值的太快了点吧?”
我脑子里边还在想郝惊鸿的话,感觉就是在打禅机,心里感觉烦得要命,加上不断的困意来袭,便是没好气地说:“有人替我值班,你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