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睡梦中,有极大一群食金蚁玩命的追我,之后又变成了一群蛇,追着追着又变成了粽子,最后还梦到华子变成厉鬼索命,说都是我的原因,这让他们惨死。
我对着他们不断解释,但完全没有效果,华子冲在最前,他完全没有了往日的不着调,变得异常的恐怖狰狞。
如此噩梦之下,我猛然惊醒,天已经蒙蒙亮了,琉璃告诉我昨晚上我一直都在说梦话,应该是做了噩梦。
值得开心的是,华子他们几个人已经退了烧,不知道是因为的血,还是那些解毒剂起到了作用,总的来说他们是捡了一条命。
我擦拭着因梦出的虚汗,对琉璃说:“你去休息吧,他们有情况的话,我会叫你。”
琉璃没有做出任何回答,但也没有客气,她确实一整夜没有合眼,铁打的身子也会受不了,便是点头做到一旁去休息。
我挨个去看了华子他们几个人,确实已经退了烧,而且睡的非常的沉。
实在搞不明白,为什么我会成为琉璃口中的药人,这种怪事竟然会发生在我的身上,现在只能等到华子醒来,也许可以想起些什么。
不知道是不是已经自己私心的,中毒最严重的华子,竟然是五个人中第一个醒来的,这和自己的喂的血多有关,也是他的体质比较好。
我眺望着东升的旭日,它几乎就像是从沙漠边跳出来的,立即使得我们所在的整片古城遗址废墟,也变得格外清醒起来。
过去询问华子情况,他说只剩下眼睛火辣辣的疼,身体已经没有其他不是不适,只是短时间没多少气力,不过看他能嬉皮笑脸的模样,知道他确实已经没有大碍了。
我们两个点了烟,我立即就把琉璃说我可能是药人的说法告诉了华子。
听完这话,华子觉得我完全是在扯淡,而且他也不相信是我救了他的命。
华子说:“大飞,你喜欢的女人又不在,你不用装那个大尾巴狼,没事不用对着我吹,我又不是牛,显得你啊?”
我也懒得和他解释,直接就从王妙馨的背包里边找出她之前一直用来梳妆打扮的小镜子,让华子自己照照看,这家伙嘴巴这边还残留着我的血迹,他不想承认也不行。
对着镜子打量着自己的模样,华子哭丧个脸说:“我去,老子长这么大还没有这么狼狈过,估计是那些小畜生把老子的牙龈都咬破了,还真是无孔不入啊!”
如果不是看在他刚刚死里逃生,身上还有那么多的伤口,我肯定要给他一脚,眼下只能对他说:“老子救了你,你他娘不想认账,你要老子这么说你才相信,难道把我的血带回去做个检查?”
华子立即憨笑着说:“大飞,我这不是和你开个玩笑而已,你怎么还当真了,你的话老子什么时候不信过,只是没想到你的笑点这么高。”
接着,他挠了挠头,说:“真他娘的奇怪了,按理说你没有那个本事,你是不是偷
偷修炼了怎么走火入魔的魔功,瞒着老子呢?”
我抽了一口烟,说:“华子,认真地说,这些年来我们兄弟一直都在一起,不是吃喝玩乐就是下地来干活,你说我是怎么变成药人的?”
上下打量着我,华子仿佛不认识似的,确定我没有在开玩笑,他说:“大飞,这个只能你自己去想,是不是在某个墓葬中吃了什么奇怪的东西,否则你几斤几两我能不知道?”
我捏了捏鼻梁,可能是昨晚失血太多导致的精神萎靡不振,想了一会儿便是摇头说:“我是真的想不起来,所以才要问你有没有察觉到我有过什么异样的地方。”
华子示意我把他搀扶起来,嘴上说什么坐着影响到他思考,我知道这家伙是有意摆谱,但是从他得意的眼神中不难看出,他肯定是想到了一些什么。
从那些残破的建筑中走出,站在阳光下放眼望去,整座古城遗址都显得那么的古老而神秘,好像在和我们这些后来人,诉说着它昔日的荣光与辉煌。
华子将手中的烟头弹了出去,他说:“大飞,你记不记得我们在神农架那一次?”
“当然记得,那怎么可能忘了?”我摊了摊手,毕竟前后也就是一个多月的事情,像自己这个年龄不可能那么健忘。
华子瞥了我一眼,摇着头说:“不对,你肯定是忘了,忘了当初老子和梨儿姐在那条大蛇的肚子里边,之后就是在蛇窝中,我们两个身上全都是小蛇,你当时说我们都中了毒吧?”
我回忆着,这件事情确实发生过,只不过自己记得事情太多了,尤其是那些恐怖的记忆,我一般不太愿意主动去追忆。
此时此刻,华子忽然提了起来,我立即就想到真的有那么一回事。
我点了点头,说:“确实没错,你们两个中毒了,只不过那些小蛇的毒性很弱,对你们并没有造成实质性的伤害,只是让你们两个昏迷了一段时间。”
啪!
华子一拍手说:“那就是了,但是你有没有记得对着梨儿姐的嘴做了什么?”说完,他开始吹口哨。
听到这话,我不由地环顾四周,这才想起来梨儿姐这次并没有来,心里还是吃了一惊,立即就轻声呵斥他说:“华子,当时我们可是商量好的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