件事情永远要烂在肚子里,以后不再提的,你说这个干什么?要是让梨儿姐知道的话,你觉得我们会不会成为中国最后一个太监呢?”
华子立即仰天大笑道:“放心好啦,现在不就是我们两个人,再说梨儿姐就算是听到又能怎么样,我们当时可是在救她,大男人有什么可在意的,那都不叫事。”
“滚吧你,少他娘扯走话题。”
我这次终于忍不住还是踢了他一脚,说:“继续说正事,之后到底怎么回事?”
华子龇牙咧嘴地揉着被踢的地方,说:“我去,这你都忘了,当时梨儿姐不是使用了秘术,那身体虚弱的可不是一星半点,不要觉
得那些小蛇毒素没作用,对于当时的她来说,可能是压倒骆驼最后一根稻草。”
听到华子这样说,我立即全都响了起来,瞬间也知道他想要表达一些什么,迟疑片刻说道:“你的意思是说,当初就是我的帮助梨儿姐解了毒?”
华子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,说:“你终于理解老子想要说什么,当时老子就很郁闷,以为是童子尿起到了作用,现在看来是你的身体早就产生了变化,所以梨儿姐才能躲过一劫。”
我微微皱眉说:“即便你说的对,但我还是想不起来究竟是什么原因,你就不能帮忙往更早的时候想想?”
华子无奈地摆了摆手,说:“你说的老子一个脑袋两个大,我神经大条你知道的,关于不是那种特别关键的东西记不住的,我怎么帮你想啊?”
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,骂道:“我看你他娘脑袋里边全都是屎,抠出来做脑花吧!”
华子瞪大了眼睛说:“我去,你自己忘了,到头来反而责怪老子,你不是有个记事的本质嘛,回去翻翻不就知道了。”
我叹了口气说:“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,早就他娘的乱了,懒得去记了,一直都想找个时间好好梳理一下,但你也知道我最近一年没那个时间。”
“时间不是挤出来的嘛,你要有钉子的精神,敲敲打打时间就出来了。”
华子像是一位智者,双手后背着,说:“干咱们这一行怎么能不写一本盗墓笔记呢,万一你哪一天在某个斗里边出了事情,但你还没有收徒弟,那你师父交给你的岂不是喂狗了,这就是你的不对了。”
我一脸郁闷地看着华子,估计这家伙连他自己在胡诌什么都不知道,什么时候还有这样的说法,要是能依靠一本笔记去盗墓,那还要师父做什么?
其实,下斗写不写笔记,那都是每个人的个人习惯,很多时候是为了给自己追忆往事用的,算是给自己写了一本自传。
当然,做我们这一行还有一个隐晦的原因,经常和浊气、阴气和尸气等邪性气体接触,记忆力自然存在下降的可能性,尤其是人到中年之后尤为严重,只有写下来结合自己零碎的片段记忆,才能回想起来。
我曾经看到四叔和师父刘天福都有一本,不过那是人家的隐私,我没有去翻看。
华子见我面露苦涩,便拍了拍我的肩膀,说:“好啦,想不起来就不要向了,回去我帮你翻阅一下,说不定会新的发现。”
“一边玩去,我自己会看!”
我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,但感觉并非是自己的记忆力衰退,而是最近琐事太多,还有不少的烦心事,实在没办法回想起来。
但是,我决定这次回去,肯定要把落下的笔记给补上,以后在遇到这种想不起来的情况,回去一翻笔记就能调查出来。
墓中危机重重、变化多端,很多时候会出现落单的场面,在那么紧张的情况下,之后记忆容易出
现偏差,便可以翻阅寻找。
到了这时候我理解,为什么盗墓贼会写笔记,不是他们自命清高,也不仅仅是为了让后代观摩,主要是遇到此类的事情,给自己多留一下后路罢了。
“舒服啊,地上就像是床上一样舒服。”华子躺在西沙上,翘起了二郎腿,整个人流露出令人不爽的欠揍表情。
我没有搭理他,转身回去查看其他人的身体情况。
等到我再回去的时候,看到琉璃正在给王妙馨喂水喝,郝惊鸿他们三个男人也全都已经醒来。
常年山软弱无力地问我:“张兄,琉璃刚才说的事情都是真的么?是你救了我们?你竟然还有这样的能力,那你的血可是宝血啊!”
我心想着自己不但血是宝血,连尿都是,这以后那支队伍带着我去倒斗,那就相当于带着一个移动的活体解毒包,谁中毒就用我的血,那即便再危险的墓葬,生存率会大大增加的。
只不过,我并没有嚣张过头,苦笑着说:“不要说你不知道怎么回事,连我自己现在也没有搞清楚,但带队出来的是我,如果你们有个什么好歹,那我一生都不得安生。”
郝惊鸿也忍不住问我:“师弟,照你这么说,琉璃说的都是真的?”
“师兄,你觉得她像是会骗人的吗?”
我苦笑着耸了耸肩说:“不过,现在具体是不是我的血起了作用,还是消炎药或者解毒剂的原因,也可能是两者混合起来产生了效果,总的来说大家没事就好。”
这种话,我也仅仅是说一说,自己心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