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清,肯定和解毒剂的关系不大,要不是我也早就晕倒发烧,哪里还能救得了他们呢?
这件事情不再多做研究和思考,接下来的路必然很漫长,眼前只不过是我们刚刚进入沙漠的几天,这仅仅只是个开始。
我们多停留了一晚,华子偷偷给我一个人看了一件东西,那是他在最后要命关头,舍命不舍财从棺材里边摸出来的。
本以为是一件玉器,但是我万万没想到,他竟然带出来一个玉石盒子。
华子让我看,主要是他需要打开这个盒子,看他冒着生命危险是否值得。
玉石盒子只有巴掌大小,上面有一把看起来很容易打开的锁,所以没用几下就被我打开,当看到里边的东西,我们两个人差点惊掉了下巴。
即便如此,我们两个人也没有声张,虽说我并不认识上面的文字,但看得出那是蒙文,确切地说这东西应该叫做玺。
这枚玺的钮是一头仰天而啸的狼,而蒙古部落的图腾就是狼,由此可见这个部落首领的身份,远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强大,至少在这一带区域里边相当有一定的重量。
我们没有说,主要是因为队伍中有桑坤,他可是地地道道的蒙人,这东西在蒙古意味着什么可想而知,绝对不能让他知道这件事情。
从历史年代来看,绝对要比元朝还要早上很多年,有
可能是成吉思汗部落的先人,这要让他知道了还不翻了天。
又待了一晚,我们便离开了这个古城遗址,一路朝着东南的方向继续出发。
此次,我们进入的沙漠,再也看不到胡杨林,甚至连个虫鸣鸟叫都难以见到,眼前只剩下连绵起伏的沙丘以及一眼望不到头的满地黄沙。
“我的亲娘啊,老子终于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沙漠。”
华子边走边嘟囔着,嘴里不停地抱怨道:“谁能想到,之前的只是个开始,到了这里完全没有了生命迹象,老子怀疑自己能不能走出去。”
我看着最前方骆驼上坐着的桑坤,说:“刚才我问了,桑坤已经无法判断方向,所以接下来只能靠我们自己,只不过没有你说的那么悲观,毕竟我们已经得到了充足的饮用水补给,骆驼也都没事,暂时不用担心。”
桑坤回头看了我们一眼,说:“这里是神秘禁区,你们也可以认为它是人间的地狱,我长这么大是第二次穿越古城遗址,如果不是妙馨执意跟着你们,即便你们给我再多的钱,我也绝对不会和你们一起走的。”
华子立即就和桑坤开始斗嘴,我也懒得去听他们说的是什么,自己心里非常清楚,这看似贫瘠荒凉的沙漠下面,很有可能存在奔腾的地下河流,否则这里的古人也不会在这个地方生存。
在这片沙漠没有沙化之前,这里必然是树木森森、绿草茵茵,更早的时候还有可能是一片海洋,要不然这里也就不会被考古学家发现有贝壳类的化石。
桑坤有过一次远行深入沙海深处的经验,他即便没有再熟悉的古城遗迹,但也可以根据一些细微的线索,从沙子中挖出一眼小泉水来,说白了就是浮于表面的地下暗河,所以我们也没有太过于担心。
生命的禁区,被誉为神之遗弃之地,但在沙漠之下,依旧隐藏着多种动物,其中不乏有在食物链最低端的,当然也存在像毒蛇这种食物链最顶端的存在。
我们人类是万物之长灵,虽然那些是毒蛇,这里也是人家赖以生存的家园是没错,但人类最强的还是聪明的大脑,小心应付就没问题。
在这种地方行军,头顶的烈日毒辣到令人发指,到了夜间又冻的骨头缝疼,我们只能选择是白天休息,到了晚上赶路。
我不断地拿着罗盘定位方向,生怕我们走错了,稍微偏移了方向就不是闹着玩的,如果一来一往的折返,足够让我们失去最佳的先机,甚至因为这样有可能付出生命的代价。
几天的相处之后,桑坤已经对我们其他人的敌意已经没多少,唯独针对华子,到了晚上赶路的时候,他会拿出携带的白酒请我们喝。
桑坤的白酒度数很高,几乎和草原的闷倒驴相差无几,大晚上喝上一口就浑身暖洋洋。
在走了一天之后,桑坤便再也不肯走,按照他的说法再走下去,极有可能没有淡水,全都是沙子,人力是完全不可能挖出水源的。